银子,还饶了几尺名贵的布匹。
徐有仪的唇角都绷得紧紧的,干巴巴地应和着,“是,这些布料都衬你,合该给你……”
老夫人淡淡道:“走吧,叨扰几位了。”
秦锦书听话地行礼,随老夫人走出府邸,坐上马车哒哒远去了。
余下几人怔怔地望了许久扬起来的尘土。
徐有仪一把伸手掐住秦肃文的胳膊,声线抖个不停,“你拿了多少?!”
秦肃文沉着脸不说话。
还是秦彦文哀怨地坦白了数目,“十万两啊,大
哥,你也忒不厚道了,这些事情与我何干啊!”
徐有仪同时尖叫起来,“这、这么多?!你还真给了?!小蹄子还拿走我好些布料!”
她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追上前去全部抢回来。
秦肃文瞪眼,“秦彦文,别忘了你沾的谁的光——再说这老妖婆心里门清,咱们做的事根本糊弄不过去,除了给她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徐有仪张口结舌,只能一绢子捂在鼻子前,哭得稀里哗啦。
秦彦文憋了一会儿,又忧心忡忡地问:“可有这次肯定还有下次,万一老妖婆一直拿这个威胁呢?”
秦肃文冷哼,“那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我就不信了,他们侯府不要脸!。”
另一边,秦锦书和老夫人回到静安侯府。
周谨行听得她们从秦家归来,想到昨天母亲说的话,立马从院子里出现在两人跟前。
见到那只装着银票的匣子,周谨行眼睛都亮了,伸手欲接,老夫人却飞快地避了过去。
周谨行愣住,“母亲?”
以他的设想,秦锦书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老夫人定然不会再把钱给秦锦书。
那他拿着就是合情合理了。
到时候他一定好好筹备婚宴,给婉儿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