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江易止并不在乎,望着囚笼中的士兵。
两个士兵眼冒精光:“小姐,我们做梦也想见到你呢!”
两人说话的语调奇怪,站在一旁守候的士兵听到这个声音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根本不是往常两人的样子。
江易止拿出自己随身的小白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吞下。
再看囚笼中的两人,眼中少了一丝狂热。
嘴巴微张,却并没有在开口。
【果然如此啊。】
江易止的心声传来,弄得舒廷明疑惑不已。
拽住其中一人的手,拉出来放血。
新鲜的血液还透着红润。
随意找了个空地,从怀中换了一个小瓶子。
倒出里面的粉末,在混合一点血液,相互混合。
血液之中黑点越发明显,最后成为一个个小黑点。
舒廷明站在一旁,眼中愕然。
“这是……虫?”
张潭看着小虫子,捂住自己的嘴。
江易止又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的粉末还没倒出来。
小黑虫从原来的位置弹射出去。
江易止快速撒开手中的瓶子,只见一堆黑漆漆的小黑点在瓶子周围蠕动。
“呕,”张潭捂着嘴跑到一角。
铮!
舒廷明脑子一疼,瞧着面无表情的江易止。
一
股掩藏在她面容之下的杀意,在眼底盘旋。
没有听到任何心声,可是他很清楚,脑中的这股子疼痛源头,因为这是江易止本人的愤恨和震惊。
“江易止,这是什么东西?”
江易止看着桌面上的东西,不会说话。
默默从怀里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那活泼的小黑点,才渐渐没了生息。
“算是蛊虫吧。”
【国安,是我小看你了。】
曾经江易止还仅限于模仿国安的炼制毒药的水平。
后来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
利用毒与蛊虫相互结合,炼制出了一种能够杀人与无形的药。
这一路所见的,都是在那基础之上改版的半品成。
惟有眼前这两个士兵还有那个平民,是在那之上的升级版。
伸出无名指蘸取一点碗中的血渍。
“喂!”在舒廷明眼中,舔舐。
“对我来说不会有事的。”
张潭从一旁擦完嘴回来。
“这些东西好恶心。”
“小师妹这些东西是蛊虫?”
“不完全是。”江易止解释道:“这是半成品的蛊虫,中途被人嫁接在身体之中,以某种指令或者物品渐渐炼化。”
“在炼化途中,人会渐渐遗忘疼痛和情感,最后变成没有理智的狗。”
“这些人
怎能如此恐怖!”
【恐怖?】
【说不定这才刚刚开始呢!】
国安的手段肯定不止于此,现如今这些东西只不过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罢了。
这个恐怖的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现如今他弄出这些东西,真的只是想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回去吗?
国安是她唯一看不透的男人,且感到恐惧的家伙。
这人只会给人他想让你看到的一面。
这是江易止花了十多年才知道的真相。
她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舒廷明望着江易止的背影。
一切正如她所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当这一切在众人面前演示之后,在场之人,无不为止变脸。
脾气暴躁的汉子更是一拳砸烂面前的桌子。
“这些蛮人实在太可恶了。”
“老子这就去把他们皮给扒下来,尸体丢了喂狗。”
方大元安抚将士:“喂狗是要喂的,不过,张太医,我们这两个兄弟还有救吗?”
对啊,那两个兄弟还有没有救,更为重要。
他们两个也是为了打探敌情才是变成了这样。
“没救了。”
江易止端起桌上的酒水,抿了一口。
汉子暴躁,无法接受,愤怒的提起刀柄,刀刃指向江易止:“怎么可能
,你这小妮子别乱说话。”
“那兄弟昨晚还和我说话,怎么可能没救!”
“你一个没吃过苦的郡主,只会迷恋那些没用的男人。”
“再敢乱说话,小心我宰了你!”
冷一唤二一同拔出冰刃,眼神冷冽,一时间气氛僵持不下。
那没用的男人,自然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