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止虽然愤怒,但是好歹留了冷二一条性命。
这是十分少有的情况。
那与小姐如出一辙的笑容,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只是冷二妹妹是被谁操控了呢?
除了……
唤二猛然看向小姐离开的背影。
除了国安,那个曾经凌驾于所有之上的主子。
江易止心中一直有根刺,那根刺就是唯一一个让她曾感受惧意的国安。
而如今的这些东西,仅仅只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他知道的自己位置,知道自己的动向。
她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北国的敌人,还有她自己的恐惧!
天降大雪,幸好粮仓暂时没有问题。
蛮人没有抢到北国人的粮食,但是也得到他们好友的支持。
雪中送炭的恩情让他们大喜。
古然听着听着蛮人的道谢。
怜悯的瞧着这些蛮人欢喜的接受馈赠。
不过是一群被国安大人利用的可怜人而已。
夜晚,雪还在下。
沙沙的声音,是雪落下的声响。
江易止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腹部传来微痛。
手脚冰凉让她一夜没有睡好。
坐起身,一股热流涌出。
还没坐稳的江易止神情一愣。
腹部的痛意越发明显。
江易止黑了脸,例假来了!
她的例假向来不准,有时候甚至一两个月不来,娘亲在时还会提醒她,偶尔还会
想起。
娘亲不在后,她自己也从不记得。
曾经她本想直接吃药绝了这麻烦例假。
但是娘亲知道直接批评了自己一顿。
害怕伤了自己的身子。
外面冬雪凛凛,江易止觉得这日子难熬了。
江易止刚下床换了衣服。
看着被染上污渍的衣服,烦躁染上眉梢。
“小姐,我进来了。”
屋外就传来官若星的声音。
江易止随手将这衣服收了起来。
“进来吧。”
官若星端着热水进来。
脸上笑容温和,“小姐。”
“嗯。”
然后想往常一样去整理床铺。
江易止冰凉的手浸入热水,觉得十分舒服,一时间竟然没有想起来有什么不对。
当官若星靠近床铺,手捏上海带着体温的床铺。
江易止猛然抬起头:“等等,别动它!”
官若星正好抖起床铺,床单上的一大片红色映入眼中。
瞧见那一大片红,官若星手上的被子掉在地上。
“小姐!”
跑到江易止面前。
“你,你什么时候受了重伤,你怎么能忍着不告诉我呢。”
“我这就带你去找张太医。”
江易止抓住慌乱的官若星,“我没事。”
“可是,你都……”
“我没事!”江易止紧紧抓着官若星,咬牙说道,脸上稀罕的透着羞涩,眼睛里润润的。
闪着光辉,
格外耀眼。
“阿星,我真的没事。”
官若星看呆了眼。
突然反应过来,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特殊的日子。
也就是说,那个是。
“小、小姐,我……奴罪该万死。”
官若星慌乱的跪在地上。
他竟然,竟然瞧见了小姐月事的东西。
“没事。”
江易止扶起地上的人,眼尖的瞧见了他手腕上的那一抹红:“你先出去吧,让……”
猛然想起来,这军营里好像没有侍女。
唤颖走了,还真是有些不方便啊。
“小姐,我、我,”红晕从脖颈一直爬上脸颊和耳垂:“我能帮您清洗吗?”
江易止愣住,洗这个东西?
这对于古人来说是象征污秽与不详。
瞧着对面的人。
“不了。”江易止最后笑着摇了摇头。
“我更喜欢你用着双手为我弹琴。”
“那东西烧就好了。”
江易止想法不拘一格,但是也不用影响所有人。
却不想,官若星脸上表情僵了一瞬间。
“怎么了?”
“小姐,没事,我给您束发吧。”
江易止抓住官若星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红痕。
“我送你的琴怎么了?”
梳理好,江易止出了门。身后还带着官若星。
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