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江易止个子高挑,在外人看来,早已是一个及笄的女子。
“这毒手怎么这么年轻?”
身为国安的二把手,江易止被赐予毒手的名字。
倒是与她所做的事情十分契合。
撵轿上的江易止转过头来,轻轻一撇,下面出声的人,立马捂住嘴巴。
有人警告道:“那可是更在国安大人身后的人物,哪是你能评价的。”
能跟在国安大人身边的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游街的队伍终于到了祭祀的位置。
密卫来报:“国安大人,毒手不见了。”
国安脸上带着柔笑:“小孩子嘛,总归是比较顽皮。”
“反正知道回来的。”
“是。”
江易止悄悄离开队伍,站在树上眺望祭祀台。
那一事一个十分广阔的平地。
江易止穿着一袭深蓝色的衣服,在林间穿梭,稳稳的落在地上。
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像迷路了。
脚底传来咔嚓一声。
抬起脚,一瞧竟然是一块人骨。
人骨之下好像有枯萎的花朵。
平淡的移开目光。
这片林子她来的次数不多,但是在这里据说生长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抬起头树上全是一片青葱,没有生长花朵的迹象。
继续往里面走。
瞧见一片盛开鲜艳的红色花朵。
心中好奇,伸出手去摘下一朵瞧瞧。
还没下手,耳边传来喃喃的沙哑声。
脚尖挑起一根枯木枝,捏在手心里一甩。
角落里传来苍老惨叫声。
“哎呦哎呦,老夫的胳膊,你这小娃娃怎么戒心这么重。”
声音老气横秋,可是那人从草里走出来时,头发漆黑,除了脸上带着皱纹。
身高一般但是壮实。
吃痛的拔出那根枯木棍。
疼痛难耐的呼气。
掏出怀里的小白瓷瓶到处里面的粉末,不一会就止住了血。
“你是谁?”
江易止手指摸像腰间的短刃,神色警惕。
“老夫不过是想提醒你一句,别碰那花而已,那东西可是有毒的。”
莫完抖抖手腕,将多余的粉末抖落。
“我在这林子逛了好几圈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人,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怎么走出啊?”
江易止看看这老头的眼睛,“你难道不是故意寻过来吗?”
老头眼中没有杀意,更多的只是探究。
莫完尴尬的挠挠脖子:“哎呀,被你看出来了。”
莫完被拆穿后,不仅没感到害怕,反而坦坦荡荡的坐在地上。
“没错,老夫
就是故意找过来的。”
“不过老夫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这些花。”
虽说带着剧毒,倒是毒亦是药中一种。
“但是没想到迷路了。”
“你这小娃娃,倒是聪明得紧。”
莫完这一声也没见过哪一个小丫头的眼睛,可以透她一样透亮。
一言一行在她面前都只像摊开在白纸面上东西。
那背后的东西是一点也藏不住。
“啾啾啾。”树梢上的棕色鸟儿在枝头上跳来跳去。
圆溜溜的黑色小眼珠子看看江易止,又看看老人。
江易止弯腰,伸手摘下一朵花。
“喂,不是说了别摘吗?”
莫完声音中有些焦急,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可是当看到江易止手指完好的拿着花朵,站在那时,莫完忍不住呆了眼。
掠过这个不知名的老头,离开了。
“小丫头,你是药人。”
莫完声音笃定,语气中少了玩笑,多了几分认真。
江易止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眼,径直离开了。
当她从林子里钻出来时,正好与祭祀结束即将离开的对于相遇。
国安脸色温柔,脸上的笑容在黄昏的映照中,越发温柔。
“国安大人。”
江易止小跑的赶到国安面前。
这是的她,很遵从国安的话。
“回来了,跑到哪里玩去了?”
国安瞧了一眼她手中的花,柔声问候道。
“跑林子里转了转。”江易止抬起头,看着国安。
“你这花挺好看的,给我瞧瞧。”
国安拿过她手中的花,仔细观摩,眼里流露几分诧异。
“在哪里找到的。”
“林子里。”
江易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