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行,一旦出事,用药必须温和,照顾必须精心。
稍微刺激的药物,对娘亲来说都是难熬的。
她擅长用毒,治病救人也不过是以毒攻毒的法子,那些东西在娘亲这里一点都无法使用。
“都怪我不好,我要是好好学习治病救人的方法,少专研一点毒术,娘亲也不会这样了。”
替娘亲整理好后,江易止撩开窗帘,远远便瞟见舒廷明的背影。
他们的马车本就隔的不远,如今她倒是习惯了这家伙时不时出现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你们干什么,快给本皇孙松开!”
不远处传来尖锐的喊声。
两个蓬头垢面的家伙从山坡坡上被陈均揪出来。
陈均听见这个熟悉又嚣张的声音。
有些意外:“皇
太孙?”
江引听见熟悉的称呼,立马大胆起来:“知道老子是皇太孙,还不赶紧把手撒开。”
“疼死本皇孙了。”
另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安安静静任由人挟持。
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陈均:“陈大人,我是江观。”
陈均这才确认,这两个蓬头垢面的家伙,竟然是江引和江观。
一个皇子一个皇孙,竟然一路上跟了那么远的路。
江观离开皇宫,他还能理解,可是这个江引师怎么回事。
云家人可是打算拥立他做皇帝,把持朝政的。
富贵在前,这个江引竟然舍得离开皇宫。
江引啃着饼子,连忙摆摆手。
“我才不要当什么皇帝呢,陈均难道还不了解我吗,再说了我觉得七皇叔当皇帝挺好的啊,而且,你是不知道。
祖母和云家人就跟疯了一样,就算我以后真的成为了皇帝,那肯定死的也早。”
他只想当个皇太孙。
逍遥自在,又没人敢欺负他。
当然,这段时间就算了。
明明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江观,竟然敢拿棒子打他了。
这一路上来,他不但没有讨到好处,还要被反过来欺负。
但是出门匆忙,他钱财什么都没有。
只能跟着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