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眼药水一滴入眼睛里,钱老爷竟觉得冰冰凉凉的,好受极了。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要是我的流泪症没被治好的话,你该如何?”
“七天后,老爷的流泪症若是没被治好的话,大可来这里找我!”
“哦?”
随后张京墨朝清儿姑娘招了招手,清儿姑娘便下了台,仪态曼妙地走了过来。
“我想请清儿姑娘做个见证,七天后我若是没治好钱老爷的流泪症,那就让他来这里找我兴师问罪。”
清儿姑娘见这位戴着面具的女子行为举止落落大方,说话也颇为豪迈,再加上她刚才那一番惊世骇俗的拍卖医术之举,不禁对她心生好感。
由此,清儿姑娘一口应下,但为了稳妥,她还是问道:“那若是七天之后姑娘耍赖不来了呢?所以还得请姑娘留下姓名和住处。”
“我叫张京墨。”
“张京墨?”清儿姑娘眼神一亮,“好名字!”
“家嘛——”张京墨拖长尾音,眼睛骨碌一转。
随即附在清儿姑娘耳边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