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精神愈发不济。”
“你的确看起来比先前憔悴很多。”玉瑶学习炼丹术的同时，也接触到了医术。
她帮知羽把脉，发现问题严重：“为何你的修为根基会倒退，体内灵力也似是流失了许多？”
“奴婢也不知是何原因，这些天奴婢就算闭关修炼，也总感觉做无用功。”知羽叹了口气，又继续道：“这样的事情，并非只发生在奴婢身上，天府中大部分学生，都
萎靡不振。”
“看来此事和新来的两位院长有关。”玉瑶拿出月月给的圣品灵丹，让她立刻服下，去旁边调息。
筠荷找到机会开口：“奴婢私下里和林影一起调查，有所发现，这两人一到深夜里就会离开，前往天府南边的樊渊中，每次都等到天亮后才出来。”
“你们两人进去过没有？”玉瑶追问。
“原本奴婢的确打算进入一探究竟，可是林影拦着，说那里面邪氛浓重，不让奴婢以身犯险，不管如何都要等小姐回来之后，再做定夺。”筠荷如实禀报。
玉瑶抬手扶额，若有所思。
看来天府原来的院长急于提升修为，不仅仅是因为追求强大。
恐怕是赵敬程担心院长的身份，被其他人替代。
这也就说明九州天府背后，还有人操控。
从院长到副院长，以及每个长老都只是棋子而已。
包括天府内的学生，都可以成为随时利用的资源，都是为幕后主使者服务。
情况远比玉瑶想象的更为复杂。
只要自己还在天府，就有被幕后黑手盯上的风险。
她想要自保，那就必须除掉任何威胁。
“咳……咳咳！”知羽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虚弱地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