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脸上的表情愈发扭曲,痛苦不堪。
“你这么有骨气,就是不知道那位柳少,会不会怕东窗事发,先将你的妹妹除之而后快。”玉瑶知道的并不详细,也能从他们的对话中推敲出一些。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凌峰听到这番话,双眸变得猩红,死死盯着她:“若是雪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连做人都斗不过我,做鬼也是个废物。”玉瑶给师父使眼色。
两人把他
扔在柴房,锁上了门。
里面不断传出凌峰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玉瑶嫌太吵,走到破庙外,耳根子清静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师父就留在这里,看着凌峰就好,我回北凉城放出诱饵,等凌峰的同伙上钩。”
“今天已经让徒儿帮忙做了很多事,跑腿这种事,还是由为师去吧。”穹不好意思再麻烦徒弟。
倒不是他怕传出去,自己这个做师父的颜面全无。
他收玉瑶为徒,不是为了让徒弟帮自己做事,而是将她当成女儿般看待。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就算玉瑶贴心,愿意为师父分忧解难。
穹也不能全都靠徒弟一人。
这样也太不像话。
“为师这就回去把凌峰的妹妹带来。”
“等等。”玉瑶哭笑不得,忙将他叫住:“引蛇出洞才能够一网打尽,师父直接把人抓来,岂不是就打草惊蛇了?”
穹脸上的笑容又尴尬几分:“徒儿说得有理,都怪为师太心急,欠缺考虑。”
“这是我从凌峰身上拿到的信物,将此物扔到柳承志的书房就行。”玉瑶将一个青色的荷包,交给师父。
“好。”穹收下荷包时,看了一眼。
谁家男子用这么娘们唧唧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