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后宫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自会除掉张贵人!
云皎月替自己辩解的话语刚落下。
张贵人猛然间轻嗤,“我怎么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兴许,你就是看不上我的煜儿!”
“你想踩他害他,去给后宫别的女人示好让路!”
云皎月稍稍挑眉,后宫的主子也就三个女人。
除了郑贵妃,就剩下皇后。
故作怒极反笑。
实则步步在引导张贵人,“张贵人,说句难听的,您可真是天生的榆木圪垯。”
“我若真想对郑贵妃示好,立冬那日,我就不会不收陈内侍带来的厚礼!”
张贵人下意识反驳,“兴许你只是明面上疏远,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背地暗自联络!”
云皎月换上肃穆表情,“可后宫现在就只有两位皇子。”
“今日郑贵妃特地派遣陈内侍去抓捕我学士府的婢女,再加上她从进门一开始,就对我多有讽刺。”
“我要是真和她私下有什么来往,那
她又何必多此一举找我麻烦?!”
张贵人一时半会回不了嘴。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
即使明白云皎月说得也有道理,可这小贱人今日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斥责她不配为九皇子的生母!
这样的女人,就算说得再有道理,就算她真的和她煜儿生病的事情无关!
她都不会放过她!
云皎月,今天必须得脱一层皮再出毓庆宫!
张贵人怒如烈冬,“你在狡辩些什么?”
傲然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你和郑贵妃就是在唱双簧!”
将死对头郑贵妃拉下水。
此刻毓庆宫俨然乱成了一锅粥。
手指指着云皎月,又转向郑贵妃,“你,还有你!”
“你们都怕事后陛下会调查煜儿生病一事!”
“所以故意在表面装不合,实际上早就沆瀣一气。”
对着云皎月疯狂道,“你这身份说低微是低微,但你到底是陆崇的义女。陛下看在陆崇的面子上,也不会真要了你的命!最多会对你重罚。”
“到时候……到时候你家夫君成了八皇子的老师,你们明面上再装不合,以后也可以慢慢再亲近!”
张贵人发疯得口无遮拦。
几句话将安远公主这几年一直在拉拢的陆崇,还有新贵祁长瑾全推向郑贵妃。
安远公主蹙眉,火烧到自己身上,终于有了插手的心思。
张口想要让这位庶母别再胡说八道,别越说越不像样!
云皎月闻言,嘴角微不可察浅浅勾了勾。
皱着眉头,“我自知身份低微,不讨后宫贵人们的喜欢。”
“可我云皎月也并非什么厚颜无耻,非要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既然不讨人喜欢,那以后就不会上赶着去巴结去招惹。”
“既然张贵人非要强加我和郑贵
妃的关系,那我不妨今日说个明白!”
云皎月挺直脊背,杜绝郑贵妃事后想拉拢她的小心思。
不紧不慢道,“我云皎月立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和郑贵妃还有八皇子多往来!”
“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回,张贵人你总能相信我了吧?”
张贵人眼尾上挑,打定主意非要往人身上泼脏水。
“陛下常说,人无真实诚心,所言就皆是妄言。”
“你嘴上发誓,心里保不准怎样的虚伪,本宫才不信你说的话!”
云皎月极限拉扯,有理说不清后。
肩膀耷拉,对着皇后和安远公主跪下。
像是被逼急了,有些委屈,“郑贵妃平日喜好亲近的都是武官家眷,我夫家和京都的娘家都是文官。”
“我实在不知道张贵人为何非要认为我和郑贵妃有所牵扯。”
“还希望皇后娘娘能够明鉴,不要让小人肆意污蔑我,省得让祁家陆家两家都寒心。”
张贵人拧眉瞪了眼云皎月。
外头都说云皎月厉害得紧,当初姜王妃带人闯进学士府,她都能正面把人逼退!
这样厉害的人物,现在在后宫之主面前装什么柔弱委屈?
张贵人在后宫多年,再清楚不过皇后会因为云皎月这几句话,从而给祁家陆家一个面子,为她开脱说话。
心里有话憋不住,“云皎月,你不是还治过宋小侯爷的腿疾?”
“你说郑贵妃喜好武官家眷,那西宁侯府恰有兵权,这不是刚好喜好对口了?”
“你要是和郑贵妃狼狈为奸,宋小侯爷保不准能看你的面子,外加自己表妹夫的面子,直接去和八皇子穿一条裤子!”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