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吗。
读完书中记载的有关天灵眼的讲解，白暮也是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所以，这个秘境的形成果然是与这世界神明有关吧。”
恶魔：“？？”
“不对吧？你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
“难道不该担心那李宜堂会通过窥探我们的内心来得知我们秘密吗？”
恶魔表示十分不了解白暮的脑回路。
白暮一脸平淡的合上书籍，将其重新放回书柜中。
“如果那
李宜堂真的窥探到了我们的秘密，你还会如此不紧不慢的让我自己查询，当然，除非你是个傻*。”
恶魔：“……”
我怀疑你就是想找个借口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那就算如此，你为何会想到这秘境的形成与这世界的神明有直接的关联。”
白暮离开自己的精神世界，抬起头望向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喃喃自语。
“在这秘境中，就连像你这样如此强大的灵魂体的精神感知都被抑制了，而那李宜堂的天灵眼明显是涉及精神层次的能力，却能够正常使用。
这就只可能是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这秘境与神明息息相关，因而由神明力量而诞生的天灵眼可以正常使用。
要么，就是你的位格甚至还比不过神明残余的一小股力量。我觉得，作为恶魔的你的位格应该不会怎么低吧，毕竟我们可是惊动了天罚的存在。”
恶魔沉默了。
良久，才缓缓开口。
“有时候，我总是会觉得，你是否有些太过聪明了。”
精神世界中，恶魔看着位于祭坛中心的血墨色晶状灵核，很是感慨：“还真是聪明啊~真不愧是……”
可惜，这最后的话，白暮是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