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胖处理凤尾灵雉鸡的手法,让人眼前一亮。
只见他双手轻轻一抖,灵力鼓荡间,三只雉鸡便光溜溜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留下一地鸡毛。
众人皆是拍手叫好,张大胖这一手看似简单,实则极其考验对灵力的细微控制。
张大胖不无得意,开口道:
“这雉鸡拔毛不宜用水烫,否则会影响肉质。尤其是会破坏鸡皮中的胶原蛋白,所以只能控制灵力附在其羽毛根部再将其拔出。”
“这也是俺在陆师叔那里训练的科目之一,每次必须在一炷香内完好无损的把一只雉鸡给扒光。其羽毛还不能有丝毫损伤,要不然…”
张大胖想到没能完成任务的可怕后果,不由打了个寒颤。
郭江波也感同身受,他也在陆师叔那里学习,虽然所学的内容不同,但陆师叔的责罚…
“那你岂不是天天吃鸡?”李莫不无羡慕。
“大多都是一品的乌骨鸡,味道一般得很。你是不知道,俺每天拔毛都快拔疯了,俺怀疑门派是不是把凤凰城里所有杀鸡拔毛的活都揽了。”
张大胖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他双手在鸡身上不停的按压,时急时缓,时轻时重,看上去手法相当娴熟。
众人眼睛都看直来了,这是给鸡在做按摩!而且看他手指上的浓郁的灵力。
这是用灵力来给鸡做按摩!
这是奢侈,是浪费!
张大胖习以为常:“这样处理过的雉鸡,才更能激发出其肉里的灵力,还能使肉质更加松软,口感更佳。”
“大胖,你这手法!师姐可是很期待啊!”
“师姐你只管安心,师姐想吃口水鸡,还是白斩鸡,脆皮鸡我也拿手,要不一样来一道?”
“漂亮!”
李莫成了火夫,负责药鼎的火力。
众人围坐一起,笑谈风生。
酒菜未好,食指已然大动。
这时林晚晴提议让李莫赋诗一首。上次的将进酒,早已名扬灵溪剑门了。
李莫也不推辞:“修真之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天道无情,但人有情。”
李莫顿了顿才道:“以下这段话,与诸位共勉!”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众人听完皆是内心激荡,片刻后众人齐道:“共勉之!”
赵丹君对李莫一拜!
“师弟此言,醍醐灌顶,胜过我三年苦修。以前时常曾抱怨长辈们对我太过严柯,如今想来,大错特错!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句诗词警言,并非我所作所写,但它们在我脑海中异常清晰,时常提醒并激励着我,要上下求索,激流勇进。”
“师姐能有所得,自是妙极!”
李莫斟满美酒:“大伙同饮一杯!”
酒过三巡,林晚晴取出了一把古琴:“师弟的那首《将进酒》被我谱了个曲子,今日首次弹唱,也给大家助助兴!”
“师妹还会弹琴?怎么没听你说过?”李莫笑道。
赵丹君插话道:“晚晴的灵根是一把古琴,掌门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琴心之体。”
“琴心之体!”
李莫大喜:“那岂不是很厉害!”
“是很厉害,只是以琴入道之人自古就寥寥无几,传说只有琴帝一人得以证道!到如今高品的琴音类功法都失传了,至于此类法宝也少人会炼制。”
赵丹君叹了口气,长辈们对此也都束手无策。
林晚晴则是轻轻一笑:“不碍事的,我自当上下求索!”
李莫看向林晚晴神色认真:“师妹放心,功法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至于琴音类法宝就交给我了,我最近正准备着手学习炼器!”
林晚晴看着李莫认真的模样,心中一暖。轻轻“嗯”了一声。
“开饭开饭!”王佳心流着口水,给众人发着灵果。“咱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听晚晴姐弹曲儿!”
琴音响起,曲调慷慨激昂
如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众人无不沉浸其中,感受着那曲中豪迈不羁之意。
李莫此时满饮杯中酒,寻着曲意引吭高歌:“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众人亦是满饮一杯齐声合唱: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
豪纵狂放的歌声,伴着起伏跌宕的旋律,汹涌迸发均如江河流泻,肆意之情不可遏止。
此时林晚晴手指间不经意迸发出丝丝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