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旁人,正是邢冰消。
邢冰消立马的翻身下马,对着周老夫子抱拳。
“周大儒好,晚辈邢冰消,有人托晚辈送给您一封信,”邢冰消废话不多说,直接掏出蜜蜡封好的信封,双手奉上。
大儒?
赵程月他们都吃了一惊,齐齐望向周老夫子,瞪圆了双眼。
周老夫子可没说他是鸿儒啊,他们还以为,周老夫子最多类似于举人般的存在!
周老夫子道:“那不过就是外人对我的一个称呼罢了,你们继续唤我周夫子即可。”
周老夫子沾沾自得,下意识的微昂起下巴。
他这身份,总不好自己宣扬吧?
岂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周老夫子的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扬着。
“多谢邢公子,”周老夫子打量了下邢冰消身上的便装,猜出对方是有公干经过此处,不能道出对方身份。
“邢公子要不要进来用饭食?今天多煮了些,”赵老三热情好客的迎上前。
邢冰消是真的有急事,可……
邢冰消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赵程月身上,颔首抱拳:“多谢。”
赵老三与赵程流也有些被邢冰消身上的气势吓到了,下意识的与邢冰消保持半丈距离。
邢冰消坐到饭桌旁时,收敛了身上那股杀伐之气,慢条斯理,却一点也不慢的用饭,像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赵老三自家有马,也准备了马料,就趁着邢冰消吃饭时,帮着把马喂了。
赵程月坐到了邢冰消对面,双手捧着婴儿肥,嫩生生的小脸,直勾勾的打量着邢冰消。
不止是邢冰消认出她了,她也认出了邢冰消。
“邢公子,好吃吗?”赵程月笑嘻嘻的问,眼中带着意味深长。
遇到邢冰消时,邢冰消虽是小少年,却也长得高大,两年过去,邢冰消长得越发高大了,就她这小个子似乎停在了原地,两年时间了,只长了一点儿。
就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