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双手,说:“他问我,为什么没收邢大人钱?我就说邢大人帮了阿月啊。然后他就说,邢大人地我有恩,我给他画一幅画,也等于是给邢大人报恩了。”
“谁给他的脸!”
皇后气得心口剧烈起伏,银牙紧咬。
赵程月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用力的点头:“是啊是啊,当时阿月也是这么想的,可阿月怕是书中说得不对,就问邢尚书大人,什么是挟恩图报,为什么他可以抢邢大人的功劳?”
皇后眼角斜了还在抢声,试图打断赵程月说话的邢老太太一眼。
邢老太太见着机会就大喊:“娘娘,她是故意挑拨我们母女之情呐!娘娘,您可莫受了骗!”
皇后未理,示意赵程月继续说。
皇后把宫务都放到了一旁,她现在只想,很想,迫切的想,想知道邢冰消在邢府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邢大人难受,想让阿月出去,但是邢老太太拦着,不让走呢!”
赵程月瘜了瘜嘴。
皇后心口发酸发胀,难受得快要窒息,却依旧不想让赵程月停止下来,示意赵程月继续说。
赵程月道:“当时邢老太太坚持让邢大人跟邢二公子道歉,不让我们离开。”
“嗯,”皇后的声音,不知不觉变成了浓重的鼻音。
“当时我说,不问自取视为偷,邢老太太说,兄弟之间怎么用‘偷’这个字呢!”
赵程月一边说一边点头,像是肯定邢老太太的话般。
“邢老太太是老丰君,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书中的道理,也不见得全对,她肯定没错的,”赵程月像是在邢府一样,夸着邢老太太。
可此时当着皇后的面,赵程月这样说,邢老太太只觉得有无形的巴掌对着她的脸“啪啪”的抽。
邢老太太惊惧的瞪圆双眼,这哪里是一个八岁小孩!这是哪里来的索命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