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要不再等等。”唐甜不敢瞎闯。
“孩子都上学去了,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女声歇斯底里。
“我怎么想打死你了?我现在残废一个,你老是抢我的酒做什么?”
“酒酒酒,你光知道提酒,你喝酒不要钱?我一个人挣钱已经够难了,回来除了伺候孩子,还得伺候喝得烂醉的你!”
“前几个月搬木材,我为了图快,直接把木头放到最近的地方,谁知道滑下去了,最后为了不扣钱还得恬不知耻地把责任推到一个傻傻的小姑娘身上……”
“村里什么杂活农活碎活我都跑去干,你不能帮忙也就算了,能不能当可怜可怜我?别帮倒忙!”她仿佛是把委屈尽数道出,最后只剩平静的抽泣。
“…是在说我傻?”
唐甜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又成了……
她哪里傻了?
院门未关,唐甜想了想,还是蹑手蹑脚地靠近,将自己的钱悄悄放进了院内已晒干的衣服口袋中。
再有下次,她可不会轻易原谅她了!
“走吧。”那钱来自于之前搬运木材的工资。
在屋顶晒暖的橘白色小猫伸懒腰的同时,幸福地眯起了眼,而后好奇地盯着底下两人走远的背影。
为了让周韵之能在山楂树下真的休息,唐甜每次过去都会带着毯子和枕头,可是好像短暂聊天过后,乖乖闭眼睡觉的就只有她一人。
“小周队长,不困吗?”
“还好。”
她睡醒一睁眼,便会和周韵之对视。
身上盖着的她的外套,总有一股精致的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