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通尾椎骨。
傅宴浔的手搭在她的腰上。
她不敢乱动,傅宴浔睡眠很浅很浅,一点点动静都会醒来。
在M国,她几乎不敢醒来就起身,除非是傅宴浔比她醒来得早。
因为她一旦离开床,他一定会惊醒。
她那时候真的很爱他,舍不得把他弄醒。
江弄月抬起手,轻轻拂过他的面容。
手腕蓦地被抓住。
江弄月以为是傅宴浔醒了,但他的双眸还紧闭着。
“澜澜乖,今天是周末你不上课我也不上班,我们再睡一会儿。”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没有睡醒的性感。
江弄月无奈笑,他这是还沉浸在三年前呢。
她那会还在念书,他开始创业了。
周末她醒来闹腾他,他也不会生气,只会和她讲道理。
他好似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腹部一阵痛感袭来,一股热流涌出。
她好像是来姨妈了!
江弄月担心会弄脏床单,也不管自己此时不着寸缕,掀开被子就往浴室跑去。
傅宴浔被弄醒,坐在床上看到江弄月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下一瞬,就听到她说:“傅宴浔,我来姨妈了,你给我拿卫生棉条!”
傅宴浔起身,“你觉得我这里有吗?”
坐在马桶上的江弄月才回神,这里是澜庭不是雾里清。
“那你能给我去买下吗?”
江弄月脱口而出,久久没有等到回应。
她心下一沉,她好像是没有资格吩咐他的。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等会自己去……”
话音未落,傅宴浔声音传来,“要什么牌子的?”
“都可以,只要是卫生棉条就行,还有我布洛芬和避孕药也帮我带回来。”
傅宴浔应了声,然后随后就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江弄月腹痛到不行,恨不得能晕过去。
自从开始吃避孕药,她生理期就会很痛。
从前不会的症状,现在是又开始了。
不过十分钟,傅宴浔就回来了。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门把手上多了一个购物袋。
江弄月艰难起身,打开门探出手去,把购物袋拿进来。
换上棉条,江弄月披着傅宴浔宽大的浴袍走出房间。
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傅宴浔早已不见踪迹。
江弄月脸色苍白,像是一个易碎的布娃娃。
傅宴浔端着个杯子走进来,一股生姜味道传入鼻子里。
不带温度的声音响起:“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