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求的不是一个板上钉钉的结果。
而是一瞬间的欢愉而已。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想着用各种方式给自己最舒服的状态。
她又何尝不是呢?
江弄月明明想得很清楚很明白,她的追求不是结果。
可她怎么还是会绕进去呢?
江弄月自己也想不明白。
有些感情,只要是存在过,那就足够让人刻骨铭心了。
江弄月站起来,俯身圈住他的脖颈。
“傅宴浔,现在是真的不追求名分和你是否是真的爱我了,我只想享受那个瞬间的快乐。”
她的唇角漾开笑意,细腻的肌肤与他贴合。
“傅宴浔,或许你想要的,也不会所谓的天长地久吧。”
彼时的江弄月像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精,她眉眼带着媚态,将傅宴浔心魂都收走了。
傅宴浔无法抑制地想要靠近她,垂在沙发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她的腰肢。
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水到渠成。
傅宴浔将江弄月反压在沙发上。
地板上散落着衣服。
窗外的月光把室内发生的一切,倒映在墙壁上。
“傅宴浔……”
江弄月话都不曾说出口,唇瓣在一次被噙住。
所有的呜咽声,全部被吞进腹中。
她无力挣扎,只能忍耐。
她知道,她在那个瞬间,是享受的。
是幸福的。
至少,她在此时,是完整拥有过傅宴浔的。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欢愉。
傅宴浔将汗涔涔的江弄月抱回卧室,给她洗澡。
江弄月迷迷糊糊醒来。
傅宴浔从头到脚,细致地给她清洗着。
她面色潮红,气若游丝。
傅宴浔看着她,只觉得一股邪火在猛然腾起,火势蔓延到四肢百骸。
……
浴缸里的水往外溢出,娇软的哭声也从江弄月的嘴里溢出。
她像是一叶随着海水起起伏伏的扁舟,拥着她的傅宴浔是引领她回到终点的方向塔。
江弄月不知道是何时偃旗息鼓的。
但她知道,她此时此刻,是得到满足的。
江弄月又一次被没有合上的窗户透进来的光给弄醒的。
她整个人格外疲倦,身上各处传来的疲软感,让她眉头不禁蹙起。
腰间上那只手很用力,即便是在睡眠中也是。
江弄月看着自己腰上的手,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可那不是开心的笑容,是自嘲的笑容。
江弄月轻轻掀开他的手,走进浴室洗漱。
傅宴浔在她离开后立马睁开眼睛。
“澜澜,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哑声问,带着餍足的语调。
“我今天约了人见面。”
江弄月一边洗脸一边回应他的问题。
“约了谁?”
“听澜的宣传方。”
“为什么不找我,我旗下有广告宣传公司。”
她说:“沈侓白给我介绍的。”
傅宴浔没有说话,江弄月抬头看出去,他从床上坐起来。
发丝凌乱,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猫。
两人之间的相处,一瞬间又像是回到了两年前。
江弄月大四那年,每天都要赶去学校跟教授讨论毕业设计。
所以没法顾及傅宴浔是否不用上班。
每次她醒来离开床,傅宴浔就会被迫起来。
他也是跟现在一样,坐在床上发呆。
江弄月洗漱完走出卧室,钱来在她的衣帽间睡昨晚,现在扒拉着门想要出去。
雾里清的设计是沈妈妈专门让国际上有名的设计师来做的,合理利用全部空间。
书房卧室衣帽间连成一条线。
卧室夹在书房和衣帽间的中间,卧室两边的门直通。
因为江弄月没有在书房办公,所以书房的门锁上了,钱来打不开。
钱来昨晚想要到卧室找江弄月,但是衣帽间和卧室的门不是虚掩,它也是打不开。
所以,只能委屈巴巴地在衣帽间待了一个晚上。
江弄月把钱来放出来,给它弄了早饭。
转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只有酸奶和燕麦是新鲜的。
傅宴浔不吃这些,她打开手机,点了附近的一家馄饨。
也是不知道他的习惯是怎么来的。
好好一个大男人,每天吃得比七老八十的老人都要健康。
不知道还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