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造成很大的伤害,现在孩子已经去世了,你何必耿耿于怀呢?”
江弄月给气笑了,“是我耿耿于怀,还是你们侵占我的财产不放呢?”
“你们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你们真的好意思么?”
“若是我追回被他们转移到江暮年名下的财产,你们都要睡天桥知道么?”
“弄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江弄月坐在床头,随手拿起之前放在桌面上的摆件在手里把玩。
“我们知道这件事对你影响很大,这些年来,我们也从你母亲的遗产中拿出很多,投入到你的茶馆中。”
“请你相信,我们真的不想侵占你母亲的财产,那些钱是放在暮年名下的,我们没有权利全部使用。”
“只能每月往你的茶馆里打入一些钱,希望你不要嫌弃,也不要和暮年计较。”
“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孩子的错,和暮年没有关系,他是无辜的。”
江弄月听着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江暮年没错?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话。”
“不被祝福的孩子,小三的孩子本就不应该生存,他本就是该死的,怎么能说是没错呢?”
“我不想听你们和我说别的,钱本来就是我的,你们那不是给我补偿。”
“至于江暮年,他做了什么事受到何种结果,都是应该的。”
江弄月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傅宴浔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他对着江弄月笑。
“澜澜,你就应该这样。”
江弄月也笑,“应该怎么样?”
“面对那些无耻的存在,不用顾及教养,直面对方。”
给那些人面子,对方只会打蛇随棍上,最后反咬你一口。
“傅宴浔,我有点无力。”
她坐着,对傅宴浔张开双臂,“你抱我。”
傅宴浔缓步走来,柔软的床下陷一下。
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亲吻着她的发顶。
“好,我抱你。”
“没关系,万事都有我在。”
傅宴浔会为她扫清障碍,让她快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