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不知道最后两人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
她依稀记得,他压在她的身上,语气温柔缠绵。
“澜澜我爱你,我只爱你。”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上,身上沁出的黏腻汗珠和她的紧紧贴合。
两人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江弄月起初挣扎,可是她越是挣扎,身下撞击就会越重。
直到她无力承受,脱力地把手垂在一侧才肯罢休。
傅宴浔在她身上,一次一次释放,将他这些日子里的全部委屈,都融合入这场刺激的情爱当中。
叫江弄月感受到他的无助。
窗帘依旧是没有完全合上,窗外的月光穿过外面参天大树的枝叶投进来。
墙壁上倒映出两副交缠的身躯。
等到结束的时候,床头柜的手机显示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傅宴浔抱着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姑娘进去洗澡。
江弄月躺在浴缸里,嘴里嚷嚷着喊渴。
他赤裸着身子走到客厅,随手拿起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拧开,扶着她的后背,喂她喝下半瓶。
许是因为身体上的疲惫感很重,江弄月躺着任由着傅宴浔动作。
给她洗澡的男人,最终是给自己弄出一身火气来。
把人伺候好了,自己又回到浴室去洗了个冷水澡。
翌日清晨。
江弄月手机闹钟响起,她随之睁开双眸。
发觉自己浑身的痛,昨晚残缺的记忆,在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来。
每次都是如此。
她和傅宴浔总会莫名其妙就滚到一起。
江弄月撑着身子起来,腰部酸软得不行。
像是支撑背部的脊椎给抽走了一般。
她的动作,将傅宴浔也给弄醒了。
“还很早,再睡一会也没事。”
江弄月伸手去推开他。
“松开我!”
傅宴浔抱着她的腰肢的手更紧几分。
“我就是不放。”
他一个用力,直接是把浑身疲软,无力挣扎的江弄月给拽进被窝里。
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他的双手摁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固定在头两侧。
白色的枕套上散乱的青丝,姑娘柔软中带着怒气的眼眸,是触发他兽性的最好药物。
“澜澜,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
说罢,便是我行我素的律/动起来。
窗外的鸟叫声,像是为他们的奏乐。
江弄月再次沉沦其中。
期间,苏斯年的电话拨过来许多次。
正在忙碌的两人,根本无心应答。
激烈的情爱结束,江弄月气若游丝地趴在傅宴浔的胸膛上。
耳边是他明显且有力的心跳声。
这是他们事后最常有的动作。
她喜欢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存在。
她总会说,他的心跳声,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其实,傅宴浔不知道。
江弄月曾在他沉睡时,偷偷地对他的心跳声采样。
在离开后M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会播放着他的心跳声入睡。
她的心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等到江弄月再次醒来,依旧是下午两点。
傅宴浔还在沉睡当中。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他的怀抱,走进浴室洗完澡,收拾好东西,悄然离开。
从傅宴浔来到江城后,实在是发生太多事情了。
江弄月觉得很是无力,所以想要离开一段时间,让她能自我放空一阵子。
等到傅宴浔醒来,人已经不在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电话无人接听。
其实是他被拉黑了。
傅宴训气的捶床。
苏斯年知道江弄月离开的消息,是在江弄月落地在另外一个城市之后。
“走人不和我讲一声,弄月你是真的很不地道啊。”
他没有责怪她早上没有准时出现和他去寺庙参拜,也没有询问她没有来的原因。
他只说,“你那么做一定有你的意思,我不会掺和你的想法。”
“既然是已经到了另外的城市,那就好好玩,等你觉得你恢复到了能和我一起游玩的时候,随时联系我就好。”
苏斯年温柔叮嘱:“一个人在外面玩,万事小心,有事情可以给我电话。”
“别随便相信人,还有注意自己的身体。”
江弄月说好,“我要登机了,你也是注意安全。”
她挂断电话,过安检上飞机。
她打算去南城住两天,然后出发去澳洲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