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是一样的,因为那样的家庭,他根本不可能想要提及。
之前他说的,至今他的家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也是正常的。
毕竟,家庭情况摆在眼前的。
江弄月忽然就能理解傅宴浔了。
他的童年生活并不好,所以才会在后来遇到的一切都带着占有欲。
说白了,就是想要用各种方式来让自己感觉到幸福。
“反正,豪门家庭里,多数都是如此。”南柯见识太多了,早就是习惯了。
听见了,也就当作是乐子听听就行了。
这种说多了不好,也确实没有一直揪着不放,耿耿于怀的必要。
“月月,你是怎么想的?”
苏木西问她,“如果说,如果说所有都是一个局,你和傅宴浔会怎么样?”
江弄月沉默许久,而后才说。
“我不知道,故事走到这里,早就不由我了其实。”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她费尽心思才让故事走到的终点,只是她自己想象中的终点。
事实上,她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
她没有办法和傅宴浔抗衡。
她还是很爱他,即便是多次狠心下来,在夜晚还是会因为他而难过。
江弄月摸着脖子上的戒指,心脏有点难受。
本来这个戒指,她已经放在雾里清的首饰柜最里面了,在和傅宴浔分开后,不打算让它重见天日。
可是,傅宴浔却将东西带了出来。
她依稀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说:澜澜,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没人能抢走,不管是物件还是我。
“你们还是得好好聊聊,分开对你们都不好。”
苏木西的确很希望江弄月能和苏斯年有结果,她是完全能接受她成为她的嫂子的。
但,她也能感受到,江弄月和苏斯年在一起玩的时候,只是在演戏。
只有和傅宴浔做那些无聊的事,她才是真的开心。
“我知道。”
江弄月住在苏木西家里,南柯当天晚上也没有离开。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她拿着文件袋,走进江弄月的房间。
“西西的哥哥,和黎明悦是认识的。”
江弄月原本捏着一串水晶,在听到这话后,水晶掉落在地板上。
“你确定?”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南柯,眼里写着疑惑。
南柯坐在沙发上,“你看看就知道了,我不能查得很仔细,只能确保一部分是真的。”
她能用到的人不多。
“还有,我那天和西西参加品牌vic的活动,旁敲侧击问过,她没有说过姜听澜这个名字给苏斯年听。”
她们确实知道,江弄月另外一个名字叫姜听澜,但平时不会乱叫,也不会乱说。
苏木西看着不着调,但她绝对不是那种会将人家的事情随便说的。
她只和苏斯年讲过,江弄月是个很优秀的设计师,至于别的都不曾说过。
苏斯年那副温和的样子或许是装出来的。
对江弄月的那些了解,也可能不是通过苏木西知道,是他调查过江弄月。
好比说,江弄月很喜欢买摆件,这是她近两年才形成的习惯。
苏木西去年才回来,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清楚呢?
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将女孩子的喜好,对着一个男人全盘托出吧?
那是不合理的。
苏木西也不是那种没有一点心眼的小白兔。
“月月,有些话我是不敢说的,但是这个苏斯年或许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柯不曾和苏斯年有过接触,不知对方到底是和何方神圣。
她调查过程中,对方给她的感觉就是,不是好人。
女性的第六感还是蛮强的。
江弄月说她知道了。
“具体怎么样要看怎么想,我不掺和其中。”
南柯尊重江弄月的做法,也会尽可能提供她能给她的帮助。
“谢谢你,柯柯。”
“说这种。”
南柯嗤笑一声,“我这今天要跟着我妈去看新房现场,可能会没有那么多时间,要是你着急找我找不到我,你就给我妈助理打电话。”
江弄月说好。
南柯离开后,江弄月看完关于苏斯年的文件。
她不由得有些细思极恐。
他到底想做什么,竟然会那么了解她?
还有他的告白……
江弄月眉心一跳,总感觉不会那么简单。
第二天上午,江弄月带着钱来出门跑步,遇到两个阿姨一起出来遛狗。
对方看到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