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笑吧,现在笑得有多开心,后面就会有多难受。
洗漱过后吃完早饭,韩硕率领众人跟钱夫人辞行。
钱夫人担忧的看了眼夏绾,跟韩硕说了两句话却叹了不知道多少气。
没看见钱怀廷的人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放弃了,不过这样也好。
离她远远儿的对他们一家都好。
队伍离开钱家庄子,出了城,继续向前进发。
夏欢用令牌换得她跟一家人坐马车的特权。
韩硕对她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行为嗤之以鼻,可又不好当面说什么,只能暗暗怒骂:“呸!什么东西!”
刚啐完,车上的大小姐又不满意了:“这是什么东西?我说了我要喝茶,这是给人喝的东西吗?”
送茶的官兵一脸无辜的看向韩硕。
韩硕冷冷刺道:“大小姐,咱们现在是在流放,只有这个给你喝,想喝茶那得让楚往派人给你送过来。”
夏欢尖锐的声音似乎要穿透天际:“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
“什么实话?别打量我什么都不知道,钱家那么有钱,我就不信那个钱夫人连茶叶都没给你准备!”
小七听不下去了,哼了一鼻子:“人家能给我们物资让我们走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有吃有喝就不错了,还给你准备茶叶?你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呢?”
夏欢竖眉冷嗤:“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反了你了?”
小七扭头,假笑回应:“我不是东西,您是,您是行了吧。”
夏欢被他气到,正要再骂,胸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夏夫人见状忙问:“欢儿!你怎么了?”
夏绾见了,懒懒道:“昨天我就叮嘱过你,你体内余毒未清,切记不要动怒,更不能情绪激动,否则毒入骨髓,想好都难。”
夏欢忍着疼猛吸了几口气,寒着脸问:“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昨天给我吃的药是不是……是不是不干净?”
夏绾笑脸明媚:“你手里有令牌,我怎么敢不给你吃干净的药?”
“那我体内的余毒什么时候才能清除干净?”
夏绾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呦,这我就不知道了,看个人体质,有的人三五天就好了,有的人三五年都未见得好。”
“你……”
夏欢情绪激动,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夫人拉住胳膊劝道:“别生气,不是刚给你说了不能动怒的吗?你跟她计较什么?等病好了再收拾她也不晚,就先忍忍吧。”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夏欢咬牙切齿的,恨不能把夏绾生吞活剥入肚。
“咽不下也得咽,你总不希望自己死在她前面吧?”
夏欢恨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夏夫人这头刚把夏欢安抚好,就又听见那头夏冲表情痛苦的惨叫——
“疼!好疼!娘你快帮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夏夫人慌忙拆开夏冲身上的纱布,看到他伤口的那一瞬,口中惊呼,眼前一白,险些没晕倒。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