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欲聋,是周相虞来了。
夏绾站在玉华身侧,亲眼看着玉华把手递给周相虞。
她的视线定格在周相虞的左手上。
他的左手比划着一个很奇怪的手势,中指叠在食指上,不明意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夏绾总觉得周相虞好像是在看她。
“新郎官儿可以去牵新娘子的手了。”
周相虞没动,只是拿出一根绑了红绳的棍子递给玉华:“这是我们家那边的规矩。”
周围的人正要出声说这样不合适。
可玉华已经抓住了棍子的另一头:“一切都是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来的,其实理应按照你家的规矩的。”
周相虞没有说话,扯住棍子的那头,也不管玉华有没有跟上来,转头就走。
玉华被拽的一个趔趄,但还是高高兴兴的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到了喜堂,还是熟悉的那一套拜堂成亲的流程。
这期间,夏绾注意到周相虞的左手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
礼罢,在众人的恭贺声中,里长让周相虞带着玉华先回去,还说洞房最重要,招待宾客的事就不用他了。
夏绾跟周相虞都感到奇怪,可是正事要紧,也都没有深究。
回到房间,夏绾为两人斟酒,玉华接过一杯,她将另一杯递给周相虞。
周相虞没接:“我不胜酒力。”
玉华劝道:“还是喝一点吧,这可是我们的合衾酒。”
夏绾看到门外里长派来的人,也给周相虞使了个眼色。
毕竟做戏做全套,都到这一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水想周相虞竟然站起来直接拉着玉华就往床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