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周相虞手指勾住了夏绾一缕长发,渐渐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冗长的治疗终于结束。
夏绾反反复复的洗手,洗完了,搬起凳子坐的离他老远。
两人一时无话。
沉默了会儿,大概是觉得沉默的气氛更加令人窒息,夏绾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你这个侍卫业务能力也太差了,让帮你找个女人,他跑去爪哇国找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周相虞不知道夏绾此刻的感受如何,没敢应腔,躺床上装死。
夏绾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也该走了,桌上给你留的有补气血的药,记得吃。”
随后又提醒:“就不收你诊金了,咱们一笔勾销。”
说完,拉开门就要出去。
也是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门被锁了。
夏绾恨恨咬牙:“你的人干的好事!”
不死心,她又去推窗户。
好的很,真是好的很,东南西北四个窗户也都被封的严严实实,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夏绾狠狠踹了大门一脚:“我祝他这辈子吃饭都凑不齐两根筷子!”
远在南院睡觉的容山突然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起身看了眼天色,都这个时辰了,太子殿下那边应当才渐入佳境吧。
想到这儿,他毫无心理负担的继续睡去。
只不知另一边夏绾早已把他祖宗八辈都微笑问候了一遍。
“夜里天冷。”周相虞侧身撑起脑袋,拍拍柔软床铺:“还是先睡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