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清洗掉脸上的药膏，药膏带走了脸上一部分被服侍的皮肤组织，皮下鲜红娇嫩的脸肉露出来。
脸上传来的刺痛让夏绾忍不住皱起眉头。
耳边“嘶嘶”的抽气声，让周相虞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鼓起勇气转过头，握住她的手腕，眼中湿润：“很疼吧？”
“废话。”
她甩开周相虞的手用热水清理脸上的血污。
周相虞看她自己弄不方便就主动的承担起了帮她清理脸血污的任务。
“我帮你。”
他找了块儿干净的帕子，放在热水里浸湿，拧干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的脸。
“你这样擦根本没用，要用热水冲洗。”
“可是那样不是很疼吗？”
夏绾看他的手都在发抖，无语道：“你行不行？要是不行我自己来。”
“我行。”
他用手捧了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淋。
夏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周相虞又把手上的动作放轻了几分。
好不容易帮她清洗干净脸上的污秽，夏绾拿出药膏，周相虞又帮她上药。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轻柔，夏绾看着他问：“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周相虞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会觉得恶心？”
他有的只是心疼。
“刚刚你偏过头不敢看我，难道不是觉得恶心吗？”
周相虞眼睛红红的，夏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眼睛里好像有泪。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要是你我都不会觉得恶心。”
“话说的还怪好听。”
“我事做的也不错。”
“你做什么做的不错？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这叫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