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装了什么，可零这么认真，他自然应该郑重以待。
可谁知道，零居然说出这种话。
简直就像是他在说“黄牛耕完地老了还要被杀了吃肉，和猪没什么区别，你不恨你的主人么”，零反驳说“那我要努力锻炼身体，老了也能耕地，这样主人就不会太快抛弃我”。
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她面无表情的跟在苏墨后面进行追击。
只不过，在路鸣泽背后算计苏墨的时候，苏墨居然还想着帮他报仇……想到这一点，零不由得心中更加偏袒了。
夏弥这头母龙可不是谁都制得住的。
“……”
反派也是需要格调的，和这个真正的人渣比起来，路鸣泽这个小恶魔都算得上是大善人。
轻易放过赫尔佐格不可取，一直折磨、不斩草除根也不可取，苏墨决定两个都要。
听着赫尔佐格的哀嚎，苏墨和零表情都相当淡定。
就连零那一贯冰冷的眼神中，都露出一点笑意。
“就这么杀了他的确便宜了他，但不杀他岂不是更便宜了他？”
“闭嘴！”
“利用我来拦住奥丁，然后伱来控制猛鬼众完成自己的计划，最后以祭品为名，将白王的黄金圣浆灌注到自己体内，成为
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的内在自我，和外在的社会关系是不可分割的。
而听到苏墨这番话，赫尔佐格顾不得隐藏自身，赫然抬起头，一脸惊惶的看着苏墨，身体全然颤抖起来，仿佛筛糠。
苏墨颇有同感地点点头，对于知晓原著发展的他而言，赫尔佐格尤其罪无可恕。
顺带着，还能借此问一下路鸣泽关于零的问题。
他信了，他信了！
正在他内心狂喜的时候，苏墨的声音再度传来。
将赫尔佐格交给他，无异于将他打入炼狱十八层，而这正是最适合赫尔佐格的结局。
“我不会杀死自己。”
立场互换，对于赫尔佐格来说，恐怕没有什么比成为路鸣泽的实验品而更令人畏惧的事情了。
把她挖过来，岂不是就想问什么零就必须要回答什么？
听到苏墨的话，零眼神复杂地沉默了数秒。
他将脑袋低到了尘土中，嘴巴却几乎咧到了耳根。
“是啊！宠物多好，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可爱就行了！顺带一提，你还可以兼职吉祥物和女仆，除了偶尔会被夏弥拿去当洋娃娃摆弄之外，基本没什么大的问题。”
“什么——？！苏墨冕下！您？！”
有你什么事？
良久的沉默后，零低下了脑袋，点了点头。
他敏锐的察觉到零所在意的东西，联想到她之前的状态，所以才特意安抚。
看到赫尔佐格无话可说的样子，一旁的源稚女也不由得觉得震撼和畅意。
在风间琉璃的记忆中，他还真没见过赫尔佐格露出这副样子，他不是一直都很能说么，怎么面对苏墨就哑火了？
“等等，如果直接交给路鸣泽岂不是更好？以他对赫尔佐格的仇恨，估计杀一千遍都不够。”
然而，对于他的这些情报，苏墨并不感兴趣。
“你要说的就这？”
“保密，不要被任何人知道，关键时候才能用。”
而听到苏墨的评价，赫尔佐格彻底绝望了。
下一秒，苏墨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脑袋上，淡金色的头发宛如绸缎一般顺滑。
这个落魄的野心家深深低下脑袋，眸子中隐约有金光闪烁。
赫尔佐格在这条道路上，可以说得上是
且不说黑天鹅港中被活活烧死的护士们和孩子们，也不说这二十年来被他残害的普通人和混血种，单讨论她和苏墨之前调查过得少女连环失踪案，就没有轻易放过这个邪魔外道的可能。
他的本意是临死之前膈应零一下，让她知道她和自己没什么不同，都不过是龙王苏墨的食物。
“听上去还不错。”
“哦？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赫尔佐格博士，你现在无话可说了？”
而在两人兵分两路之前。
说完自己的计划后，他忐忑的等待着苏墨的回答，哪怕是对于他这种惯于弄险的人，这次豪赌未免也有些太刺激。
零点点头，然后摇了摇头，她明白苏墨的意思，却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要说这话。
“苏恩曦么……”
注意到这一点，赫尔佐格心中一沉，连忙想要补救，而在这时，苏墨又随口补充一句。
三言两语之间，他们便决定了赫尔佐格的归宿，而赫尔佐格没有说出任何有效反对的话语。
苏墨眼神古怪的打量着眼前的赫尔佐格，语气中有些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