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中暑了?”
沈惊语听得诧异,猛地往贺宴城额头上一伸手。
贺宴城的脸,顿时就更烫了。
他虽然脸烫,但身上出汗还是正常的,看着也不像中暑的表现,而且他脸上的烫似乎有点邪门,莫非……
这家伙听见她要帮他洗澡的事情,害臊了?
联想一下贺宴城刚才尴尬的表情,沈惊语一下子就明白了,绷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宴城尴尬地扭过头去。
沈惊语笑眯眯地看向贺星:“放心,你爹没事。”
“真的没事?”贺星皱着眉头,“可是爹他的脸好红,就像我做错事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样子!娘,爹他又不是小孩,他怎么会做错事呢?”
沈惊语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宴城黑了脸,怒瞪贺星:“够了!你回去。”
贺星还有点委屈:“爹,我是在关心你!”
贺宴城瞪他:“你回去。”
“可是……”贺星还是觉得不对头。
贺宴城怒道:“你先回去!”
贺星受不了这个委屈,咬咬唇,一跺脚跑了:“哼!”
沈惊语越发绷不住想笑。
难怪人人都喜欢女儿,还叫女儿贴心小棉袄!瞧贺星这粗线条的样子着实是遗传了贺宴城,贴心不起来。
沈惊语擦擦笑出来的眼泪,笑脸看向贺宴城:“夫君,水烧好了,你去倒水洗澡吧。”
大铁锅足有几十斤重,加水更重。
贺宴城沉默地搬了锅,将锅里的水倒进澡桶。
澡桶是村里木匠新扎的,散发着一股子松木的清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