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去过是去过了,可是……哎!”孙举人又重重叹了口气,眉宇之间泛着愁云惨雾,“农山村那帮人当真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沈惊语听得皱了皱眉:“看来,他们是没有答应您的说和了。”
“何止是不答应!”孙举人摇头,“他们甚至还有恃无恐,说即使县令来了,也不会为你们做主。”
沈惊语问:“县令当真不会为我们靠山村做主吗?”
孙举人没说话,表情有点羞惭。
贺宴城淡淡道:“今年天气干旱,按照大凉对官员考绩的法条,无论丰收还是歉收都和县令无关,他又怎么会对靠山村之事上心。”
孙举人听得惊讶,不由看向贺宴城,连称呼都改了:“这,贺郎君怎么会知道?莫非……”
贺宴城微微低眸,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沈惊语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孙举人,若是我能让县令站在靠山村这边,韩里正总该让步了吧?”
孙举人点点头:“那是自然,毕竟县令乃是一县之长,他姓韩的不过是个小里正罢了,只是……咱们这位县令大人乃是出了名的自私自利,沈娘子,你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为靠山村说话?”
沈惊语淡淡笑了笑:“事在人为,我现在还没有办法,但我会尽量想出个法子来。”
孙举人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
两人又说了几句,孙举人怏怏地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