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耷拉了肩膀。
苏里正这话说得没错,蜡烛的确不便宜。
甚至这年头能用菜籽油点油灯的,都得是要挑灯夜读的书生,寻常人是没有这个银钱的。
沈惊语唇角笑意深了几分:“那我就放心了。”
贺宴城不着痕迹看了沈惊语一眼,收回视线。
一行人继续往下走。
苏里正走着走着,倒是有点糊涂了。
“沈娘子,这方向好像是……祠堂?”
沈惊语挑了挑眉,摆出有些诧异的样子:“哦,原来这里是祠堂吗?我不知道,我只以为这是人少的地方。”
苏里正不明白:“为啥要去人少的地方?”
沈惊语微微一笑,笃定道:“很简单,如果我是农山村的人,我一定不会选择人来人往的方向,要找个人少的地方,才能避人耳目地陷害咱村,甚至是和咱村里的内奸联络。”
苏里正听得点了点头:“这话有理。”
“这话有啥理?”苏二狗不乐意了,嘟囔几声,“万一,万一没人要来咱靠山村呢,咱岂不是白忙活一趟。”
沈惊语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不,今天晚上不会没人的。
苏里正却怒瞪了苏二狗一眼:“你说啥呢你!要是没人岂不更好,一旦有人,就说明有人想害了咱靠山村!你就这么盼着靠山村出点啥事?”
苏二狗听得欲哭无泪:“爹,我没这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苏里正怒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苏二狗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苏里正骂了苏二狗一顿,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来到祠堂边上。
这会儿的迟雪娇和张勇,也双双进了祠堂里。
祠堂顶上开着扇天窗,天窗里漏下些银晃晃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