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做大爷的通房!这样的贱人,只配做个通房。”
沈惊语在门外听得满头黑线。
也不知道这杨大奎跟韩里正是什么关系,他们俩的想法怎么如出一辙,连恶心之处,都恶心得如此一致。
靠山村的村民们也将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都气恼不已。
苏里正挥舞着干草耙,怒吼一声:“冲啊!敢羞辱咱们靠山村的女子,非得揍死这个混账东西不可!”
丰长明正喝酒喝得迷瞪着,忽然便听见了苏里正的怒吼。
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刚要往外看,便被一块扔进屋里的瓦片正好砸中了鼻子。
丰长明顿时鼻血长流,整个人倒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杨玉轩一激灵:“这是怎么了?这……哎哟!”
赵铁柱率先冲进门来,一步窜到杨玉轩面前,醋钵大的拳头狠狠一拳砸了下去:“就是你这厮污蔑沈娘子!吃俺一拳!”
“啊呀呀!”
杨玉轩惨叫一声,后脑勺狠狠撞在床板上。
又有几个村人一拥而上,将杨大奎好一顿狠打。
村里人来得多,丰家地盘有限,多数人都站在了外头,冲着里头的场景叫好示威。
沈惊语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乱战,冷然笑了。
忽然,一只手轻轻落在沈惊语肩膀上。
沈惊语一愣,一回头看见贺宴城站在旁边:“夫君?”
贺宴城皱眉,忧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