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元光却愣了下,满脸茫然:“啊,你说什么?”
沈惊语:?
她皱着眉头,匪夷所思地看着卢元光:“怎么,你不知道这句话?”
卢元光挠挠头,嘀咕:“好像有点耳熟,但好像又想不起来。”
沈惊语:“……”
她满脸黑线地瞪着卢元光,难怪他这么一把年纪才考上童生!连四书都记不牢,能考得上就有鬼了。
卢元光茫然地反问沈惊语:“你这般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话很奇怪吗?”
沈惊语语重心长地道:“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回去好好看看四书,把子曰都记住了。”
卢元光心虚了,一下子跳了起来:“乱说什么!我对四书记得一清二楚。”
沈惊语冷笑一声:“呵呵,我刚才说的那句就是《论语》,你记得吗?”
“我……”
卢元光说不出话了。
他闷闷看了沈惊语一眼,一路懊恼回了丰家。
卢元光耷拉着脑袋坐在凳子上,想想刚才沈惊语的表情,忍不住嘀咕:“难怪圣人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读了书的女人就是难缠!”
丰长明恰好在这个时候进门,他装作刚才的龃龉全然未曾发生一样,笑呵呵问卢元光:“元光兄,你在说什么?”
“啊?”卢元光眼神闪烁,“没,没什么。”
丰长明沉默片刻:“真没什么?”
卢元光大声道:“当然是真的!”
丰长明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