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再说。”
什么事儿这么神秘兮兮的?沈惊语有点懵,点点头:“行,进去说。”
两人手拉着手进了屋子。
贺宴城放开沈惊语,眼神微微凝重:“我今日在城墙上做工的时候,发现墙外不远处似乎有一大片草地忽然没了。”
沈惊语皱了皱眉:“现在不是深秋了吗?草地本来就应该枯萎了呀。”
贺宴城深深看了她一眼:“枯萎和消失是两回事。”
沈惊语听得愣了下。
她很快明白过来,皱了皱眉:“你是说,那片草忽然消失了?就这么彻底没了?”
贺宴城颔首:“确实如此。”
“这也不对呀!”沈惊语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好的草地为什么忽然就没了?莫非……莫非是牛羊马匹,将草给吃没了?”
贺宴城沉沉点头:“牛羊看恐怕没有,只怕是马匹把草给吃没了。”
沈惊语皱眉:“胡人已经将探马派到这里来了?”
贺宴城嗯了一声:“只怕确实是如此。”
沈惊语觉得头有点晕。
想想胡人残忍的手段,再想想刚才靠山村村口众人都为桑朗开心的场面,她只觉得难以接受。
一群刚才还在说说笑笑的鲜活的人,难道真就要白白死在这里吗?
不行!她得先好好冷静冷静。
沈惊语深吸了一口气,问贺宴城:“胡人派人来刺探,就意味着他们真的会来打咱们吗?”
“你说得有道理,胡人不是每一次的刺探都会动真格的来攻打咱们。”贺宴城赞赏地看了沈惊语一眼,顿了顿又道,“只是,他们每十次来南下刺探,总有六七次是要真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