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母亲看见牧之远有事一个人过来,抬了抬眼,捏着筷子吃菜:“于婧好久没过来了,最近在忙什么?”
牧之远被问,下意识隐瞒:“她这几天身体不好,没让她过来”
“身体不好?”母亲关心。“怎么了?”
牧之远信口胡诌:“前几天不是下雨,出去玩淋了雨,感冒了,我怕传染给您,就没让她过来”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不过程于婧一向身体不好,这在牧家都是知道的。
据他所知,程于婧前段时间也确实生病了。
想到生病这事,筷子便顿了顿。
又回忆起程于婧对他的百般指责,再冷静这几天之前,牧之远还把女人的行为归结为矫情,但冷静了几天后,牧之远的想法逐渐改变。
这改变没有让他好受,反而让他心情越发不舒适、
用过饭,亲自安排了一下明天的流程,牧之远没有留下过夜。
他从掌管公司就搬出来住,因为生意上的事,应酬喝酒少不了,晚归甚至夜不归宿也少不了。
住在家里多了很多束缚,尤其牧之远的母亲一直是个养尊处优的太太,不知道工作上的身不由己,以前总是为了这个跟父亲生气,现在父亲那边懒得管,就把精力都放到了他身上。
牧之远自然知道都是为了自己好,但有些时候忙碌一天回到家里,被念叨来念叨去,实在不得清净。
还是一个人住比较舒服。
推门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外面又在下雨,不过是细雨,微乎其微,天气倒是有些冷。
他懒得回去拿伞,直接大步往雨里走。
后面阿姨追出来,给牧之远送伞,但他已经走远,只回身摆了摆。
裹紧衣服继续往停车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