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过了瘾,那也早晨五点才结束。
程于婧把马婷送走,只觉得精疲力尽,脖颈阵阵发酸,她揉捏着脖颈朝停车位走。
刚走到一半,就看见牧之远的车子。
车窗紧闭,灯也关着。
忍不住挑眉。
这人也挺能熬的嘛,不知道打牌有意思在哪里,要不是为了认识几个生意人,给她钱,她都不受这个罪。
摇了摇头,解锁自己的车子。
拉开门上车,打着呵欠开车离开。
程于婧这边刚走不到一分钟,原本关着灯,里面漆黑的车子就亮了,车窗落下来,露出男人带着几丝倦怠的脸庞。
他等程于婧离开,才握着方向盘离开。
下午下飞机,助理去接的,牧之远开完会,带着助理到朋友下榻的酒店接人。
晚饭安排在都,距离酒店有一段距离。
这夜牧知远喝的不多,只叫了两瓶洋酒,他借口最近胃不好,浅浅尝了几口。
都酒店的菜不错,不过这还是牧之远
三年前来的原因,是因为婚礼设宴是在都酒店办的。
那个时候牧之远由于公司一年一次的总结大会很忙,幸好母亲比较细心,由她一手操办,不过因为这个事,结婚的时候还出现一个小纰漏,那就是礼服做小了。
不过程于婧没说什么,距离婚礼还有几天,就咬着牙不吃饭,饿瘦了几斤。
新婚之夜的时候,小腰细的不盈一握。
牧之远没想到仅仅是和朋友喝酒,他就又联想到那么多。
因为没怎么喝酒,吃饭的时间就比往常快不少。
吃过饭才九点钟,时间尚早,没有这么早就打发朋友回去休息的道理。
助理也想到这一点,结了帐从外面进来,问牧之远接下来还用不用安排。
往常自然是选个高档的场所,换地方继续喝酒聊天,不过今晚牧之远却一反常态,要去打牌。
去哪里打牌呢,竟然还选了个距离下榻酒店和吃饭地方都不近的位置。
助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
看到牧之远点头,挠了挠头,赶紧安排人去取车。
一行四人到棋牌室,牧之远选了个正对门的位置,心不在焉,自然又是连输。
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许久才回来,服务员给配手了两把。
等牧之远回来,玩了又没有三把,又借口出去抽烟,这一出去,又是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本来大家玩的还算起兴,被牧之远这么一搞,就有些无奈。
直到牧之远
牧之远看一眼被握住的手臂,否认:“没什么事。”
对方自然是不信,“没什么事你一直出去,外面有美女啊,这么吸引你?”
牧之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今晚确实心猿意马,很是没礼貌,他望了一眼门外。
迟疑良久才又坐下。
“只不过想出去抽根烟。”
朋友“切”了一声,“抽烟在这里抽,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讲究。”
另一个朋友附和:“抽根烟也不是不可以等你,不过你这一出去吧,就不是抽根烟那么简单,你是出去抽了一盒烟吧?”
牧之远兴致不佳,但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只能笑笑。
“打牌,那不抽了。”
三人这才满意。
牧之远虽然打牌,但很少彻夜打牌,每次都是凌晨一两点钟便结束,这一次自然也没有例外。
让助理把他们送回去,牧之远留在棋牌室门口却没有直接走。
助理在车里等着,他则静静的站在门口抽烟。
抽
牧之远往身后棋牌室看一眼,点头:“马上走。”
说着马上走,却没有动身,拿出来香烟抽
助理在车里困得不行,又来催
男人给的答案仍旧是“马上走”。
只是等
走到树荫下面的路灯处,来回踱了半天步。
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望着漆黑的,泛着一点点光亮的天空,幽幽的叹了口气。
念想绝了,才慢吞吞抬脚朝车这边走。
然后上车,关上车门。
兴致不佳的说:“走吧。”
助理就算再迟钝,也看出来牧之远的反常。
一个棋牌室而已,如果没什么异常,不会让老板留恋不愿意走。
至于有什么反常,助理还没想明白。
其实何止是助理没有想明白,牧之远自己都没有明白。
他怎么能对棋牌室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地方,心存期待……
程于婧这边才打了五天牌,李尧就耐不住了,催问程于婧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