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于婧脚步更加轻盈,嘴角的笑意加深,谁知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站了个熟悉的黑影。
牧之远眼神幽幽的瞧着她。
程于婧停住脚步,回身看了一眼凌盛易离开的方向。
语气不满的抱怨:“大晚上在我家看门呢,我可开不起工资”
牧之远刚才过来的路上,就看见一辆陌生车牌停在十字路口的临时停车位,程于婧和一个陌生男人谈笑风生。
他忍住冲动,在巷子里等了小半个钟头,才见程于婧下车走来。
这期间,牧之远脑海里脑补了无数个孤男寡女大晚上在车里不下车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他是个熟人,很难说服自己两人只是说说话而已、
胸口剧烈起伏一阵,他冷着脸提醒:“程于婧你还没离婚”
程于婧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所以呢?”
牧之远咬牙:“他是谁?”
“一个追求者”程于婧挑了挑眉头。“人家要追我,那是人家的自由,麻烦你有点界限感”
说完绕过他,径直往院子走。
岂料刚走一步,手臂就被一把拉住。
程于婧吃痛,用力挣扎,甩了几下都没甩开。
她有些生气:“你有病啊”
牧之远怔了一下,这才放轻力道,唇线抿紧。
程于婧脾气上来,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是不是说过,你不离婚,拖着,随你,只要你不怕有数不尽的绿帽子戴“
说完用力甩手,这一次牧之远没有防备,程于婧一把甩开。
她头也不回的进了程家,并且把大门用力甩上。
牧之远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差点把牙咬碎、
这晚牧之远在巷子里站了许久,深秋的露水搭在肩膀和鬓角,湿漉漉的。
何亮来接他,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来的路上,牧之远虽然只透露了三言两语,何亮已经摸个大概。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现在俨然成了牧之远感情上的军师。
到地方,见牧之远一个人抽闷烟,实在没什么大出息。
拉了车门,催促牧之远上车。
不需要牧之多讲,已经安排了喝酒的地方。
凌晨三点多,两人还没回家,喝的四仰八叉,脸色潮红。
牧之远挥手把酒瓶子摔碎,冷着脸表示:“明天就把婚离了”
何亮劝他:“等你明天酒醒了再下决定”
牧之远眼神冰冷的看过来:“不离婚等帽子戴?”
何亮想了想,不由得叹气:“也是,这帽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盖头上了”
叹完气去看牧之远:“不过不离婚你还能管管,离了婚,就像我说的,她就是脱了缰的野马了····”
牧之远虽然醉了,但还不至于失去意识。
何亮说的话看似随意,却值得深思。
当晚牧之远接着酒劲就要去程家。
凌晨四点多,何亮劝不住,只能把他送过去。
开门的是程家的阿姨,看见姑爷,愣了那么一愣,倒是客客气气的把人请进去。
牧之远厚着脸皮直接上楼,程于婧的卧室门没上锁,他直接推门而入。
程于婧听到动静被惊醒,瞧见床头前的虚影立马拥着被子坐起来。
刚要叫喊,温热的掌心带着些许粗糙的大掌捂住她的嘴。
程于婧嗅到男人袖口熟悉的香气,辨出来黑影是谁。
缓了缓心神。
牧之远瞧她冷静下来,于是松开手。
程于婧睡得正香,被吵醒头痛欲裂,用力吐了口气。
语气不善的职责:“你想干嘛?再有下一次我就报警了”
牧之远喝多了,被这么职责,还幽默了一把。
“我替你报警?估计他们来了,也顶多说一句,哎呀,牧总,是您啊”
程于婧不觉得好笑:“不吹牛能死吗?”
牧之远被讽刺,尴尬的抿了抿嘴。
程于婧起身打开卧室的灯,抱着手臂看他。“耍什么酒疯,你自己走,还是我把家里人都惊动起来,请你走?”
牧之远喉结上下滚动,从床边站起啦,走到沙发上坐下。
双手交扣,幽幽的看了程于婧良久。
“我就想重申一下”他用力咽下去情绪:“还是我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可以解除别的异性,我就一个请求,先不要发生关系···”
程于婧张了张嘴,这么大晚上过来,就是说这?
不还是老生常谈的话题?
她被气笑。生气不能自己生啊,所以又带上他一起。
“那可以拉手吗?可以亲嘴吗?可以摸来摸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