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苏醒第二天已经能够断断续续说话,右边手脚可以活动了,左边手脚僵硬这就是比较轻的后遗症:半身不遂。孙家的亲房都来看望病人,对魔指郎中感恩载德称谢不已。
半身不遂经肢体运动锻练是可以勉强行走的,生活可以自理不需要人看护。
对重症中风的病人来说,抢救成功避免了植物人和全身瘫痪,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病人已经能够站起来,抢救治疗结束,辅助治疗已经告一段落,剩下的主要是体育锻练。
明天就是元霄佳节,孙家人主张明天出院回家,为节日更添一分喜庆。
清晨一辆手扶拖拉机开到了梁珍家,给梁珍送了一面锦旗:魔指郎中再世华佗。封了一千元诊金奉上。给病人披了红扶上车告辞回家。
这中风抢救以死马当活马医开始,几经曲折终于挽回病人一命,取得较好结果告终。
李国志一家为孙子周年挂灯大排宴席,小辣椒公婆也为孙子挂灯大排宴席,这两家都是梁珍家重要亲戚,彭治国小辣椒是彭敏娘家哥嫂,彭惠芳是彭敏妹妹,都必须去祝贺。
其他几家青年队哥们和村民的喜宴就只好抱歉了,梁珍作为村主任和青年队董事长,队员和村民添丁发财喜宴是应该登门道贺的,只是分身无术没办法!
分身无术不是过硬理由,没有登门就是冷落瞧不起,别以为瞧不起无关要它有很大离心力!梁珍想了半夜想出一个补救办法。
梁珍每家都封了贺礼,未开宴之前,叫上老婆一起每家登门贺喜送上贺礼,让老妈带上梁白到李老三家贺喜吃酒,老婆带上女儿到三伯家给哥嫂贺喜。
梁珍在三伯家酒过三巡说了贺词就溜号,到队员家喝杯罚酒说了贺词,骑摩托回云龙庄,到李老三家道歉祝贺来迟,认罚三杯说了一通吉利话祝贺家长和孩子。
梁珍瞅空溜出来到村民家的喜宴,赔了个不是喝了罚酒说了祝贺词,大家也就放过他了。
这走马灯似的赴过宴会,酒席也就到尾声了,办酒主家看主任夫妻送礼登门道贺觉得很有面子,自已家被领导看重瞧得起而心情畅快。皆大欢喜。
趁酒席未散,梁珍骑摩托到彭村,接老婆女儿回家。彭村人以为梁九一直没离开宴会。
第二天梁珍骑摩托赶到桥墟,今天是桥墟集日,元霄刚过没上班的市民都出来逛街。
梁珍远远的看到凌育芬店前围了一圈人,看客不时发出大笑,这肯定是拿凌育芬开心。
梁珍慢慢开车靠近,看清楚了一个长头发满脸壮疙瘩的无赖,把凌育芬凉晒的内衣内裤高高挂店门顶上一元钱拍卖,让凌育芬出价竞拍。
“大哥,那有你这样恶作剧的?我自已的东西竞拍什么?快给我拿下来!”
“哎,那是我赌赢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你的?想要那就竞拍谁出价高谁得!”
“胡说八道!那是女子的东西,你男子汉冒认是自已的不知羞耻!”
女人的内衣内裤忌讳挂在众目睽睽之下,凌育芬拿了挂衣杆要把它挑下来,长头发的大手把她的小手连杆子一起抓住了,放荡的笑起来。
“这是我拍卖的宝贝,你这是明目张胆偷我的东西,被我当场抓住,现在有何话说?”
凌育芬气红了脸:“大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你的手,不知男女有别吗?”
长头发厚颜无耻的说:“叫大哥不行要叫老公,这样男女就不用有别啦!叫呀,叫老公!”
围观看客嘻嘻哈哈的起哄:“叫呀,就叫一个!老公管吃管穿反正不吃亏嘛!”
凌育芬怒目圆张严正的说:“马上放开你的手!不然我要叫警察啦!”
长头发浪笑道:“叫呀,起劲的叫,警察是我家舅舅,老公抓老婆的手啥事都没有!”
凌育芬强压怒火喝道:“胡说八道啥?发神经那么急着要认老婆,”凌育芬指指外围农民牵着的一头毛驴说:“你去认它肯定乐意,不用费唇舌的!”
长头发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这小娘们竟然胆敢这样蔑视自已的权威!叫声老公而已,掉不了一两肉就这么顶撞贬低老子么?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呢!
“好呀,那是头公驴子,你不愿意叫我老公,是愿意叫它老公吧?它肯定让你很舒服吧!”
凌育芬气得银牙乱咬:“你!你走!少廉鲜耻不想跟你说话!”
“走?这是我的地盘!老子爱在那儿就在那儿!跟你说话是抬举你,给脸不要脸!告诉你,按我说的做万事皆休,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梁珍在外围听得怒火中烧,妈妈的,这样欺负一个孕妇猪狗不如!这些看客毫无心肝!
梁珍空档加大油门摩托吼叫一声喷出一串青烟,看客吃了一惊赶紧闪出两边。
梁珍驱车直对长头发撞去,长头发大惊急忙后退,退到了墙壁无路可退,摩托的前轮插在他两腿之间,车头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