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密室里会有光亮外,其他时间都是黑漆漆的。
我摸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火折子。
别提火折子了,连个自我了断的利器都摸不到。
试图从地窖那边的机关逃出去,却发现地窖的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软骨散的药性很持久,若是平时我一脚也能把木门给踹烂,可现在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魏驰防我跟防贼似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这次,他是说到做到。
我真的成了被他养在这里的禁脔。
他时常在我昏睡时,下到密室里在黑暗中对我予取予求。
又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一遍遍地同我确认,在我心里他和于世谁最重要。
我头铁,犟得跟头铁驴似的,别着劲儿地跟魏驰说:“都不重要,我自己最重要。”
谁让他真的把我关在这里了。
纵使我之前背弃过他,但我是细作,替晏王做事那是我的本分。
他都猜到了我的身份,还不体谅我,这样的男人谁能稀罕?
自己心里装着个夭夭姑娘,却要求我将他摆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好歹是个王爷,魏驰他能不能要点脸,讲点道理呢?
可我越是犟种,魏驰就越冷酷无情。
今夜,他又带着一身酒气而来。
一见到我,就抓着我的后颈,将我拖到他的面前。
他声线冷冽,浓重的酒气中氤氲着几丝愠怒:“于世哪里比本王好,你要那般护着他?”
“殿下跟他......没法儿比。”,我一字一句地回道。
魏驰听了,眸光陡然变得犀利,如同冰溜子一般眼神尖锐冷寒,看得我后背升起一股寒意来。
“看来柒娘确实该罚。”
衣裙被他粗暴地扯得凌乱,侵略性极强的激吻让人几近窒息。
又一场荒唐中,从凌乱堆砌在身旁的衣衫中,我摸到一条束带,然后动作娴熟而敏捷地系绕在魏驰的脖子上,想要趁机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