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哭了,哭的十分的伤心。
他几十岁的人了,做了不少恶事,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被抓了,他也认了。
但是今天的事情,明显是被人扣了屎盆子,易中海实在是认不了。
这种事要是认了,先不说生活作风问题,还是和聋老太太这样的五保户,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会被枪毙。
就是传出去自己和一个七十多岁偏瘫的老太太发生了奸情,这多难听啊。
我易中海到底是有多饥渴,才他妈的连个瘫子女人都不放过。
这被人当成是畜生一样骂,就和把屎塞进她的嘴里一样,比死还难受的多。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们相信我,我就是无家可归,在这里睡个觉,我和聋老太太真的没什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啊。”
“不信你们问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老祖宗,你说话啊,你快说我们没有奸情,没有搞破鞋啊。”
“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啊!”
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只是呜呜的不说话,眼神还带着一丝冷笑,气的直接开骂了。
可是这一番场景在陈立红这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嘿嘿,易中海,怎么样,告诉你吧,不是你身体好就能征服所有女人,这聋老太太一辈子见过吃过的,你那都不算啥,人家不会为了你撒谎的。”
“赶紧的吧,女的都认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有啥可撑着的,赶紧说吧。”
陈立红自以为了解了真相,结果话刚说完,聋老太太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口老痰。
“啐!”
陈立红恶心不已,连忙擦掉,气呼呼的瞪着聋老太太,又看向易中海。
“行啊,行!”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拒不交代,一个还侮辱公职人员,对我吐痰,简直是藐视国法,无法无天,今天绝对不能放过你们。”
“来人,全都带走!”
陈立红一声令下,手下马上就开始动手了。
聋老太太还好说,身体瘦弱,一个人拎着就走了。
易中海反抗很顽强,四个人才勉强按住,还带不走他。
“你他妈的搞破鞋还挺嚣张!”
陈立红也来了脾气,对着易中海的裤裆又是一脚。
“哎呦!”
易中海没穿裤子,甚至裤衩都没有,陈立红的皮鞋鞋尖正中要害,差点踢断了易中海的命根子,甚至开始往下流血。
疼的易中海玩命的惨叫,那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就和杀猪一样,疼的撕心裂肺,惨痛至极。
这一下,易中海浑身颤抖,疼的站都站不稳,小腿直打转,完全的失去了抵抗能力。
被厂保卫科的人给押着,一丝不挂的拖着就走了。
说着很复杂,但其实从保卫科的人进入屋子里抓奸开始,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闹出来的动静惊扰了街坊四邻,大家都披着衣服,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好这个时候,易中海正好被厂保卫科的科员们押着出来,光屁股,裆部流血,丑态百出,就像是一头待在的家猪,被拖去肉联厂宰杀。
“哎哎哎,怎么回事,易中海又干嘛了,怎么又被打了,还是半夜闯入聋老太太家里给打的。”
“老易这是犯太岁了吧,这两天光挨打了,贾张氏,傻柱打都不算什么,现在连厂保卫科的陈科长都来了,真够背的。”
“是挺惨,看到没有,连裤子都不穿给拖出来的,这还是按在床上给打的,我特么的怎么突然有点想笑。”
“我也是啊,我现在就想知道,厂保卫科的人怎么来了,为什么要半夜闯入聋老太太家里,暴打易中海啊。”
“我知道!”
就在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时候,许大茂大喊一声,兴奋不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刚才在一边看到易中海被打,直呼精彩,爽的一批。
但是就是很着急,不能在第一时间把这一切和所有人分享。
现在有人问这个话,许大茂激动了,他是除了厂保卫科的唯一知情人。
终于到他说话的时候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是奸夫淫妇,两个人搞破鞋,是我发现之后,第一时间去告发的,让厂保卫科的同志们来抓奸,把他们绳之以法。”
许大茂说完,瞬间安静了五秒钟。
随即整个四合院此起彼伏的都再说两个字。
“卧槽!”
众人都被震惊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无异于是一个惊天大瓜啊。
“卧槽,真的牛批啊,易中海这是老少通吃啊,风流俏寡妇秦准茹搞出孩子了都不够,还要尝一尝七十多年陈酿老醋,他叔真的重口味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