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
锋利的刀刃立刻切开了老头脖间的肌肤,顿时疼的他哇哇大叫起来。
“住手!住手!有话好好说。”
“老人家,我专治耳背,请问您现在还耳背吗?”陶奈笑着问道,漆黑的眼底却看不到一丁点笑意。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耐心真的是,已经到了最紧绷的状态。
接下来,谁都不能阻挡她的求生之路。
“不,不背了。”老头几乎是要哭了,他没有想到眼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竟然会这么凶残。
陶奈收起了手术刀,用脚把一旁的椅子勾过来之后,拉过老头让他坐在椅子上。
然后她就站在老头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样的视线差距,她更容易营造压迫感。
“你在这个殡仪馆,工作几年了?”陶奈问道。
“从这个殡仪馆建成,我就在这工作了,具体几年,记不得了。”老头老老实实的答道。
陶奈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殡仪馆建成之前,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以前是个居民小区。”老头回答道。
“什么小区?”陶奈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可能要成为现实,心跳稍稍加快。
“天山小区啊。”老头回答道。
“那你是不是见过天山小区?”陶奈紧跟着问道。
“我之前就是住在天山小区,在这里长大的。”老头翻了个白眼给陶奈,“你说我见过没有见过。”
“那你认识不认刑神婆?”陶奈紧紧的盯着老头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