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泼妇不还不堪,还求娶,的确犯贱。
噗嗤……
下面一年轻的官员,实在忍不住,当场就笑了出来,可一秒他却吓得差点尿裤子了。
九皇叔、太子、淳王、洛王与南陵锦凡同时瞪向他,南陵锦凡更是不客气的冷哼:“闭嘴”
“下官,下官……”年轻的官员脸色刹白,第一反应是跪下去求饶,哪知他刚刚起身,就被身后粗壮的太监还拉了下去,而皇上默许。
本以为这么一打叉,凤轻尘与南陵锦凡也吵不下去,可不想南陵锦凡这个小人根本不放过凤轻尘,转身面对凤轻尘,姿态高傲一脸鄙夷:“娶你?凤轻尘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本王不过是随便那么一说,你居然就当真了?就你这样的女人也值得本王求娶,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玩物,玩物你全家。
凤轻尘双眼冒火,明显她亦怒了,九皇叔刚舒展的眉头又再次皱起,微闭着眼,掩去眼中的担忧。
有些仗,要自己打!
他也想要看看凤轻尘能走多远,只希望凤轻尘不要被人激得失了理智,南陵锦凡明显在揪凤轻尘的错,好找借口光明正大的打杀凤轻尘。
没有让九皇叔失望,不过是一个呼吸间,凤轻尘就冷静了下来,张狂地大笑:“三皇子这是在说自己吗?与轻尘三比,三皇子这长相更适合当个玩物。”
这话可谓是诛心了!
“你敢出言污辱小王?”南陵锦凡双眼通红,完好的左手握着拳,指关节处嘎嘎作响,听上去分外恐怖,整个人就好像发狂的猛兽。
皇上虽不满南陵锦凡的张狂,可他并不想插手,毕竟因为凤轻尘,东陵的名声受损,这事当然要凤轻尘自己摆平。
而他的放任,就是对凤轻尘最好的支持,这一点凤轻尘很明白,所以她更无惧南陵锦凡,面对南陵锦凡的怒火,凤轻尘不紧不慢地道:“三皇子言重,这世间有哪个人敢拿三皇子你当玩物,三皇子又何必认真。”
认真,你就输了。
“何必认真?小王我今天就要认真了,凤轻尘你可知污辱皇族是何罪?”南陵锦凡并不需要凤轻尘回答:“凤轻尘,污辰皇族抄家灭族,主犯受五马分尸之刑,你说你这么漂亮的身体,被扯成血淋淋的五瓣会变成什么样?”
赤罗罗的恐吓呀,可凤轻尘又不是吓大的:“可惜了,轻尘是东陵的百姓,不是南陵的百姓,三皇子你可治不了轻尘的罪。”
“是吗?你当众污辱南陵皇族,你当东陵能保你吗?”南陵锦凡并不是威胁而是事实,东陵不会为了凤轻尘而与南陵抗争,如果死一个凤轻尘能取利益,皇上很乐意把她的尸体奉上去。
“三皇子,你当众污辱东陵贵女,你当自己是皇子就不会被东陵追究吗?”南陵锦凡出方污辱东陵在先,要说有错也不过是半斤八两,要知道皇上也是爱面子的人。
“污辱东陵贵女?小王有污辱你吗?小王所言句句是真。你婚前失贞不以死保节就算了,堂堂贵女却和风尘女子一般,与数位男子纠缠不清,甚至还与前未婚夫的叔叔同乘一骑,暧昧不清,你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小王哪里污辱你了?”
随着南陵锦凡的话,众人的脸色大变,可他们却无力辩驳,因为在他们眼中,南陵锦凡并没有说错。
九皇叔只感觉一股血腹味在唇间晕开,原来他尽是气得生生吐血。
很难听,极度难听的话,可要不是场合不对,凤轻尘还真是想笑。
九皇叔,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呀,世人从来都只说我凤轻尘贱,不敢你半句不是,千错万错全是凤轻尘一个人的错,可今天终于有人把你扯了出来。
哈哈哈……前未婚夫的叔叔,可惜的是南陵锦凡很忌惮你,不敢说出你的名讳,不然就更有意思了。
凤轻尘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至于听到这话难不难过?当然是难过的,可听多了,就麻木了,比这更难听的话,她也听得不少,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能如何,一个个去解释?有必要吗?
“怎么?无话可说了?”南陵锦凡见凤轻尘不说话,以为她羞愧难当了,忍不住得意了起来,脸上露出胜利的笑。
南陵锦凡见时机成熟,正准备煽动东陵皇上,杀凤轻尘为东陵女子正名时,却不想迎上凤轻尘那笑得恣意脸,脸上也有半分的羞愧与难过。
“无话可说?三皇子你说哪国的笑话呀,我凤轻尘行得正,坐得直,凭什么无话可说。”
南陵锦凡脸上的笑,当场冻结。
好个坚强的女子。
懂得欣赏的人,比如太子与淳王,不由自主的就发出这样的感慨,心里默默地为这个女子心疼。
好个无耻的女人!
不懂欣赏的人,一如洛王,此刻就觉得凤轻尘曾是他的未婚妻,是极大的耻辱。
“行得正,坐得直?你倒是说说你如何行得正,坐得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