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前不见人,城门里可有不少人。
妉华听了听,城里这会有点乱。
“老天啊,我就那老远地看了一眼,那银魔兵太吓人了,从头蒙到脚哪像个人啊。”
“槊皇女是要来占了渚江城吗,那我们今后可怎么活呀。”
“不说那是个假的皇女么,假的怎么不抓起来。”
“官府的人呢,银魔兵都进城了,怎么不赶紧关上城门啊。”
“守城门的人都跑了,天佑军会不会赶来救我们?”
“你们怎么都信那些传言,反正我是不信的。”
“圣帝保佑。”
“我有亲戚在金梭村那边,槊皇女根本不是传言的那样。”
妉华放出意念扫了眼,那些信了传言的,以底层的百姓居多。
百姓的信息来源不畅,大多数都不识字,生活已够艰难,让他们没有思考的时间,容易被人带偏。
不是所有人都信了,但有着宁愿信其有心理的人多,想着万一那些传言里有一点真的地方呢。
这是她一定要大明大亮进到渚江城的一个考虑。
她让大众看看真实的银甲军。
那些人故意传消息给静皇女,想让静皇女去拦下她,其中有一层意思,是不想让她进到渚江城里。
传言很容易传变样,传言传到现在,已把她跟银甲军魔改成了另一个模样。
她带着银甲军一亮相,看到他们跟传言里的没一点相似,许多传言都会不攻自破。
妉华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渚江城的百姓对皇家的敬畏心比金梭村的村民少多了,反而对圣帝敬畏更大。
妉华在城门前没多停留,带着银甲军进了城。
道路被自发地空了出来,让妉华一行畅通无阻。
不是路上空无一人了,而是行人都躲在了道路两侧的各处,带着诸如紧张不安、或是惊恐不定之类的情绪张望着,只差把不欢迎妉华一行的到来说出来了。
看到银甲军,看到妉华手里的神兵,各种反应都有,诧异的最多,应是诧异银甲军跟传言的差别太大了。
既然路都空出来了,妉华便没放慢速度,马匹小跑着往城中央奔去。
等银甲军的铁骑过去,众人才敢交谈议论。
“吓死我了,那银魔兵从我眼跟跟前走过去,我半个身子都动不了。”
“槊皇女手里拿着的那个铁棍棍,就是没开启的神兵吧。”
“我没觉着银甲人兵有什么可怕,骑的是普通的马,就是罩着脸没让人看,哪里像魔。你们真信那些传言啊,他们要真是魔兵,我们还能活着。”
“有谁知道槊皇女过来做什么的?”
“我看他们是往圣帝堂那边去了。”
圣帝堂因为建的十分高大,又位于渚江城的中央,成了渚江城的一个很显眼的地标建筑。
槊皇女带着银甲军进了城后什么都没做,银甲军又跟传言大相径庭,让许多人的胆子大了起来,他们跟上了银甲军,想看看银甲军到底要去哪,为的什么事。
龚知府也想知道槊皇女想什么。
他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槊皇女怎么会安然无恙地进了渚江城。
难道槊皇女没走那条道,所以绕过了埋伏?
不然没办法解释,槊皇女能从一炮可轰平半个渚江城的神炮下逃生。
“人呢?还没回来?”他派去打探的人至今没有一个消息传来。
……
很快有人知道了,槊皇女就是去圣帝堂的。
难不成槊皇女也是圣帝的信徒?
郑永燕倒没怀疑槊皇女会是圣帝的信徒,槊皇女要是信圣帝,龚知府等那些圣帝的信徒就不会放谣言抹黑槊皇女了。
郑永静没能劝动槊皇女,在他的意料中。
或许,槊皇女能让郑家人摆脱现在这种生而不能自由的命运。
在打听到槊皇女的去向后,他跟着过来了。
妉华来到圣帝堂外面并没有进去,她转身面对着跟着的大众,开启了手里的能量武器。
渚江城有静皇女在,不少人见识过神兵是什么样子,而且神兵很难冒充,他们都相信了槊皇女是真的皇女,而不是有的传言里说的假冒的。
“身为诛寇帝的血脉后人,今日我前来渚江府,特来为诛寇帝正名。”妉华的声音送出很远,让半个城的人都能听到。
“诛寇帝曾经留下了十大神物,其中一样是天幕,诛寇帝在十五个大的府城各安放了一个天幕,以来传送政令。什么时候天幕成了圣帝堂的显圣神迹了。”
妉华想为自己正名,先要为诛寇帝正名。
那些人在这四十年间,已尝到了抹黑诛寇帝、打舆论战的甜头。
既然那些人又要对她进行舆论战,那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