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别想好过。” 覃烟呼吸一滞,看他那双狠戾的眼眸,有些惧怕,不是深情眼那种,她不由得瞳孔收缩,微微颤抖。 几分钟的僵持不下,她被他捏痛,忍着,嘴角艰难牵扯出一抹苦笑,破碎感十足:“搞了半天,你是见不得我好是吗?” 覃烟没察觉到荆褚弋捏她的手微颤,黑眸沉沉,深邃。 “对啊,哪能我一个人不好过呢?”荆褚弋似笑非笑地盯紧她。 覃烟沉眼:“有病!” 他荆褚弋一直还是介怀,一直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既然如此,当真是她瞎了眼,真心喂了狗。 接着又听见他痞里痞气地坏笑说:“别装了,看得出来,你很想和我坐一起。” 覃烟轻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抬手一把拂开他捏自己下巴的手,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拿出来,毅然决然地抓过自己的一撮银灰色的头发,直接对半搁下。 荆褚弋也被她的举动吓住了,眉头紧锁,接下来他是没有想到的。 覃烟笑得潋滟,但是全是寒冷:“你想多了。” 说完,她把那撮割下来的断发当着荆褚弋的面,渐渐松开手,轻盈的头发随之掉落在地上,神色凌厉,字字珠玑:“荆褚弋,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