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有事的话,等到了长安城咱们再聊,现在老子要赶路!你给老子爬远点!”云树恢复了和尚的身份,双手合十,礼貌地骂道。
“小师傅,你一个出家人,去比武招亲大会凑什么热闹?”拦路的人说道。
“阿弥陀佛,要你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云树冷声道。
“这么快就忘了?我叫罗德光,一个月前你的扫把头弟弟,把老子挂在这棵树上一晚上。”罗德光指着身后的大树说道。
原来是他,云树都差点忘了。
“你想干什么?有事快说,有屁快放!”云树道。
“没什么,没机会参加比武招亲,但是手又有点痒,想找你切磋切磋!”罗德光将自己的刀提了起来,在刀身上吹了吹气,然后挑衅味十足的看向云树。
“切磋?你也配?”云树讥讽道。
“呵呵,加上他们呢?”罗德光拍了拍手,三个黑衣人从大树上一跃而下,和他站在一起。
其中一个黑衣人,赫然是那天晚上,从罗德光手中救下李瑁的那一个。
但是云树从未见过他,根本不认识,他只是从这三个黑衣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与此同时,长安城的南门之上,晋安王李天阳站在那,望向藏剑山庄的方向。
他的身后站着曹公公。
“老曹,你说那个姓罗的能拖住云小子多久?”李天阳头也不回地问道。
“王爷,那个姓罗的一人肯定拦不了多久,但是老奴把殿下的三个暗卫也派过去了,想必这位云公子应该到不了长安城了吧。”曹公公回答道。
“但愿如此……”李天阳挥挥手让曹公公退下。
他继续留在墙头上望向远方,喃喃自语:“小老弟,来不了就算了吧,何苦趟这趟浑水……”
藏剑山庄外的官道上,这边战斗已经结束。
官道上的那棵大树上挂着四个人。
树下的云树,浑身是伤,剑伤,刀伤足有二十几处,看起来极其狼狈。
然而此时的他,并没有坐下运功疗伤,也没有急着赶路。
而是在一件一件地扒树上四个人的衣服,口中还咬牙切齿着:“你丫不是喜欢蒙面吗?不是见不得人吗?老子就扒你,扒光你!让你蒙面……让你见不得人……”
黑衣人嘴巴被裹脚布塞地满满的,呜呜呜的大叫着,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大骂。
罗德光是第二次被扒光挂在树上了,他面如死灰,坦然了。
转头望向身边的三个人,心里不停的咒骂:“你们不是高手吗?那晚那么能装,今天怎么不行了?”
云树扒完他们的衣服,还不解气,手拿一根树枝,狠狠的抽打三人。
一边抽打一边叫骂:“反正老子再怎么赶,也赶不到100名以内了,老子不赶了!在这里抽你们三天!”
刚经过一场恶战,这四人成功拖延了云树的时间。
云树算了一下自己的脚力,如果前面的人不骑马还好,他还能追到一百名以内。
现在基本没戏了。
云树将气全撒在树上的四人身上。
“嗒嗒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
云树不解,怎么还有人往回骑?
迷路了?
就在云树疑惑的时候,一个光头骑着一匹高大黑马,来到云树身边。
来者是李瑁。
李瑁跳下马,先瞟了一眼树上的四人,然后将马鞭甩给云树:“师兄,快,这是真正的西域汗血马,你骑上它,现在出发还来得急!”
云树接过马鞭,没有着急上马,问向李瑁:“你怎么来了?还有,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不需要参加耐力比试,师兄你快些上路!”李瑁急忙把云树推向汗血马。
“好兄弟!”云树向李瑁一抱拳,然后跳上马背,向着长安城飞奔。
傍晚,长安城南的官道上,云树骑着李瑁的汗血宝马,疾驰而来。
最后他以倒数第二名的身份,成功晋级。
城门下,晋安王李天阳看着自己的汗血宝马,前膝跪地口吐白沫,气不打一处来。
“李瑁呢?”李天阳问向浑身是伤的云树。
“他在后面,可能会晚一点到,他骑的是赤兔。”云树解释道。
他看到气愤的晋安王,以为是因为李瑁偷了他的马才生气的,于是急忙说道:“王爷息怒,马兄这次帮了大忙,我不会亏待它的,明天我就给他找一匹母马。”
晋安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头也不回道:“你傻吗?本王这匹是阉马。”
云树十分同情的看向汗血马,开口道:“兄弟,这就难办了,贫僧可不会医术呀。”
汗血宝马并没有搭理云树。
反而是城门里的一个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