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岂不是如同话本子里说的那样?
可也怪不了她呀,顾珩生得实在好看,偏偏每回见到顾珩,顾珩便要抱她,说来说去,那便是顾珩的错。
将祸水引到顾珩身上,阮卿的举动方心安理得起来,她直起身望向房门那里,却迟迟不见顾珩回来,同时,因为一直坐着,腰间又传来阵阵的酸痛感,她索性脱了锦衣脱了鞋等。
白日里奔走的疲累顿时涌了上来,阮卿目光沉沉,只觉得两只眼睛如同打架,她起先衬着头等,到后来的直接躺下,最后,她终于败下阵来。
彼时的顾珩正端着一碗红糖汁进来,见阮卿困酣娇眼,安静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猫,他慢慢走近,未曾发出一点声响,平日里来,只看见她孤军奋战的模样,眼下单薄安定的身躯看得他心里骤然一疼。
他俯下身,欲在少女的脸颊留下一道痕迹时,少女却猛地惊醒,便以为顾珩要捉弄于她,
她白着脸嗔道:“平白无故的,你吓我做什么?”
顾珩端着红糖汁的手不免一顿,他怔了怔,颇有些孩子气道:“好啊,阮枝枝,你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