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语下来，沈清欢也逐渐明白宁娇娇想要做什么，叹了口气道：“你需要我跟你坦白什么？”
秘密换秘密，才更公平不是吗？
宁娇娇闻言眼睛都亮了，开心道：“你为什么能空降公司做运营总监？”
“因为公司是我家开的。”
“一年前你究竟是如何逃跑，失踪的这一年你又去了哪里？”
“无意间运气好跑掉了，只可惜中途出了意外，后来记起了就回来了。”
这套说辞是她早就编好的，反正宁娇娇也查不到，说什么她都会信。
“呵呵，原来如此，你的运气还真够好的。”宁娇娇嘲讽笑出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计划？我接近的人里面，有多少是你安插的？”
沈清欢没有否认的点头，沉默了几秒后道：“有三个是我安插的。”
在这个问题上，她撒谎了。
哪怕宁娇娇猜出她的谎言也无所谓。
她必须混淆视听。
“既然你都怀疑我了，知道我的目的，为何还要将我留在身边？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吗？”
沈清欢不语，但是她得眼神出卖了她。
这种智障问题，她不想回答。
宁娇娇也察觉到问题的愚蠢，失笑道：“沈清欢，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是何身份？”
为什么她能查到其他人所查不到的东西。
为什么她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连根拔起那帮蛀虫。
为什么她能悄无声息的对自己布局却不被察觉。
一切的一切，都让宁娇娇感到好奇。
“我的身份于你而言重要吗？”沈清欢的一句话，让宁娇娇愣住了。
怎么会不重要。
要是不重要她就不会一直问。
“当然重……”
“不，其实根本不重要，因为在你心里，都是好胜心在作祟！
在学校时，你成绩比不过我，钱也比不过我，甚至你更觉得样貌都比不过我，所以你产生了嫉妒。
你的嫉妒使你疯魔，你认为只要铲除一切比你优秀的人你就可以成为唯一，可惜到头来，你还是最丑陋的那个。”
沈清欢一口气的回怼，让宁娇娇错愕在原地。
现在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我且问你，为何你骗了大家这么多钱还能安稳的待在京都？”
“跟你联络的究竟有几人，分别是谁，你们得任务目标是多少？”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在李明事件里，全身而退的。”
宁娇娇直勾勾的盯着沈清欢，两人就这么看着，迟迟没有说话。
半晌，宁娇娇才说道：“你也许不知道吧，其实我并没有安稳待在京都，而且那些找我麻烦的人，都被老大解决了。”
老大？
沈清欢眯着眼，静静听她继续说。
“我骗的都是有钱人，而且大多数都在异地，他们不可能亲自上门，就找了讨债的，那帮讨债的啊，不值一提。”
简直就是不入流的小混混，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
那帮人见人都联系不上，自然而然就只能吃闷亏。
当然，也有些不怕死的来找事，但是都被她的老大解决了！
“至于联络人我的上线只有三个，都被你们抓了，我就是个小喽啰，知道的不多，他们只告诉我，每个月送上十个人，我就能获得丰厚的报酬。”
他们履行了承诺，给了她很多她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
“沈清欢你知道吗？我痛恨的父母，也被他们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呢。”
说起这个话题，宁娇娇整个人都开心的不得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忽悠人真的可以获得我想要的一切。”
她贪念，她享受。
只要自己不沾染血腥，她又怎么能算得上杀人呢。
不过是铺了条路罢了。
“所以，你用同样的方法欺骗了同学们，只是他们没你幸运。”
宁娇娇打了个响指，很满意沈清欢的回答。
“那些人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是生是死我也不知，不过我不在乎。”
反正她该得到的都得到了。
“被你抓到我认栽，但是沈清欢我劝你不要太天真，他们那种人，你是永远都抓不尽的。”
只要这个世界有阴暗面，那这种事就永远不可能消失。
“至于李明嘛，当然也是老大帮我的啦，那种蠢货，呵……”
害她白白牺牲这么久，到头来啥也不是。
沈清欢看了眼一旁的玻璃，最后无奈闭上眼。
她能问的就这么多，剩下的问题要交给专业的来提。
沈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