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唧唧咛咛,不断挣扎,不多时,便闭了眼睛,四肢瘫软,一动不动了。应兰吓了一跳,忙问,“大娘,这,它,它是死了吗?”
“傻丫头,死了,还治什么呀。只是让这小东西晕过去一阵”,大娘手下边忙活着边笑着说道。
啊,麻醉剂,嗯不,应是麻沸散或曼陀罗?应兰猜想。
大娘并未理会应兰的碎碎念,让应兰去屋里拿油灯和灶上滚好的热水,然后打开扁方盒子,拿出了剪刀,铜针,还有几支形态各异的铜箸,将这些工具统统浸入滚水中。接着手脚麻利地用剃刀刮净了狗尾巴上的皮毛,再用井水洗净了血污,将那些工具一一捞出在点燃的灯火上细细烤着。应兰看的目瞪口呆,这是麻醉成功,外科大夫要上场了嘛?
还没等应兰合上快惊掉的下巴,大娘已经三下五除二地用剪刀剪下断尾,用一支形似扁铲的铜箸将腐肉刮净,然后用铜针穿了丝线在剩下的一小截尾巴上飞针走线起来。
大娘这行云流水一般的操作让应兰心里狂呼,天哪,难道这大娘是从北医三院外科大楼穿越来的吗?亲眼所见手术现场,竟如此让人震惊。
应兰思绪翻飞之时,大娘已收拾了残局,还用竹片给狗尾巴做了固定,边洗手,边对应兰说,“换几次药,一两个月也就好了。”
“大娘您太厉害,简直是神手妙医.....”,应兰还沉浸在没有平息得震撼中,有些语无伦次,赶忙定了定心神道谢,“谢谢大娘,等它好了,就留它给您看家护院。定是一条忠犬”。
大娘哑然失笑,“我可不要它看家护院。”
”为何?大娘是嫌这小奶狗太小了吗?它应该能长大吧”应兰不解,这是条土狗,应该不是泰迪的品种吧,轻轻用麻布裹起小奶狗抱在怀里。
“傻妮子,什么小奶狗,这是狼崽子,不是狗”,大娘用手点了点应兰的额头笑道。
啥,这不是狗吗?哪里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