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抬着回房的。奈奈寻了死被拦了下来,但兖王仍不放过她。
老鸨迫于威势,只能使尽手段逼迫,但都不能让她屈服。于是白天给她灌软骨散防着她寻死,晚上把她弄醒送到兖王的床上。
只因那兖王说,就喜欢听她这只百灵鸟的哭嚎声,越凄惨喊叫,越挣扎反抗,兴致越高。老鸨都说,兖王的那些花样,她几十年都没见过,还是京城来的见多识广,玩的花。
奶奶的,死变态,喜欢x虐待的x变态,真想阉了他丫的。应兰听完,气的胸口都要炸开了,攥着拳头捶的床头哐哐作响,狠狠的骂道。
奈奈说时竟然没滴半滴泪,唇边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望向应兰,淡淡道,“姑娘,你说,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王府荣华好吗?”
应兰眼泪夺眶而出,胸口闷疼,扑过去抱着奈奈边哭边说道,“对不起,奈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咄咄逼人,不该疑你居心叵测,不该逼你自揭伤疤,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个好人,我太自私了,太凉薄了,只想着自家的安危,对不起奈奈”。奈奈的眼泪决堤而下,与应兰抱头痛哭。
良久,应兰抹了把眼泪,学着狄小娘常哄她的样子,将奈奈揽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没有什么金百灵,也没有什么四儿,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奈奈。你今日所言,我也对你发誓,绝不告知第三人,你逃跑的事,我也会嘱咐阿娘她们守口如瓶。至于裴正宜大人那,这两张单子就是他给的,想他也是想到这单子能给你一个全新的人生。放心吧。等下次去城里,我去找找淑兰姐姐,看看能不能托她先偷偷换成奴籍,改了名字。眼下要忌惮那兖王的势力,先委屈你暂时只能是奴婢的身份,待以后有机会再放了身契,还你一个自由身。”应兰想着,只要再忍些日子就雨过天晴了,不出意外,兖王那个死变态很快就会被顾廷烨射成个烂刺猬。
奈奈窝在应兰怀里,双手紧紧箍住应兰的腰,点头又摇头,“嗯,我听姑娘的,不,不委屈,只要在姑娘身边,为奴为婢我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