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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说柱子要自己出去单干?”
棒梗被子蒙头痛哭,贾张氏都习以为常。
秦淮茹也想哭,想她不能,这个家没她得散。
“是啊,槐花说的........”
贾张氏又把槐花说的话加工一下,描绘的更加生动。
“哎!”秦淮茹叹了口气:“妈,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柱子已经不再是她的柱子,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属于她。
“淮茹,咱家就剩孤儿寡妇几个了,棒梗这么大了也还不懂事。
现在柱子日子过得红火,我的意思是,明天我去催催杨媒婆,咱家也办酒,到时候也接礼金,也拿去给棒梗做生意。”
自从何雨柱抛弃了她们家,这个时候贾张氏又有了盼头。
她不能让贾家没落了。
“妈,这能行吗?”
秦淮茹觉得这事情不靠谱,柱子从小学厨手艺没得说。
棒梗连饭都不会做,开饭店,那还不赔个底朝天。
“先给让棒梗把婚结了,收了礼金再说。”
贾张氏跟秦淮茹都存了钱可以说比大部分人都多,但那些都是保命的,哪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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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你醒了!”
正当何雨柱疑惑的时候,唐艳玲找来门帘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东西:“我见你睡得沉,我就出去买早餐去了,吃了正好去上班。”
“额!怎么不多睡会!”
何雨柱懵逼了,这可是十岁的身体啊,还是人类极限啊!
他躺在这里,唐艳玲还能去买早餐。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古人诚不欺我啊。
“我现在也不上班,晚会儿你上班去了,我收拾完可以睡个回笼觉。”
何雨柱吃完早饭,骑上自行车朝轧钢厂去了。
婚假是好东西,整整四天啊,可不能浪费,正好跟唐艳玲好好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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