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三轮车来到正阳门。
“柱子,你带我来正阳门干什么?”
何大清不满的说道。
他家明明在东直门附近,可他儿子偏偏把他带来了正阳门,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东直门锣鼓巷您敢回去吗?您就不怕让大院里的邻居们笑话?”
“我媳妇送了一套四合院给我,地点就在正阳门附近,带您老人家过来瞧瞧。”
何雨柱在前面带路,头也不回的说道。
一时间搞得何大清很尴尬。
的确也是啊,他哪里还有脸回锣鼓巷那座院子?
还得是自己儿子考虑的周到。
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三轮车师傅七拐八拐,终于来到片儿爷那套祖宅。
“到地儿了,师傅,麻烦您了。”
何雨柱付给了三轮车师傅车钱。
“不麻烦,不麻烦,老板您忙,以后有需要只管招呼,我就经常在前门外大街这片儿拉脚。”三轮车师傅收了钱,谢过何雨柱,又扭头多看了何大清几眼。
何雨柱也没当回事儿,可忽然他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这位三轮车师傅,长得怎么跟何大清这么像呢?
因为三轮车师傅脑袋上,一直戴着一顶瓦片帽的缘故,何雨柱没注意。
何大清跟白寡妇就更没注意。
直到三轮车师傅骑着三轮车走远了,何雨柱才猛然想起来,刚才那位三轮车师傅那不就是蔡全无吗?
只不过那蔡全无跟何大清怎么长得这么像?两个人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算了,人都走远了,以后再见到蔡全无,找他问问究竟是咋回事儿?
难不成,那蔡全无还是何大清失散多年的兄弟不成?
何大清和白寡妇此刻却被面前的高门大院给惊呆了。
“不是..柱子,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何大清一头雾水,今天自从下了火车后,他就感觉自己着了儿子的道。
“带你来当然是来看看我的新家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上了台阶,雨水赶紧上前推开大门。
“这可是广亮大门的四合院,放在前朝,这怎么也是官宦门第之家,柱子,你那位未婚妻她家
究竟干什么的?"
何大清心情激动莫名,快步追上何雨柱的步伐。
白寡妇怕走丢了,也赶紧追上何大清。
雨水顺手关上院门。
进了大院后,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这座四进的四合院,实在是太考究,太气派了,让人行走在其中,好似畅游在历史长河中一般,本能的感觉自己的淼小,本能感觉自行惭愧。
“师兄,你这算是终于回来了。”
正在前院厨房里做菜的赵山河,系着围裙笑着跟何大清打招呼。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儿?这里真的是柱子的新家?”
何大清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白寡妇则紧紧抓住何大清的手,靠在何大清身边,她怕自己一旦远离何大清,让人给卖了她都不知道。
“师兄,瞧您说的,当然是柱子告诉我说,您今天坐火车回来,我这不是提前过来,给您做饭来了吗?”
“柱子可是您亲儿子,他说的话您居然还怀疑?”
“这座四合院现在就是柱子和雪茹的新家,老太太也在这里住着呢。”
“您既然回来了,还是先去见见老太太吧。”.
“老太太,您好,我是何大清,何雨柱的父亲。”
“我这次回来,是来专门参加柱子的婚礼的。”
何大清有些愧疚的见到了陈雪茹的奶奶,不好意思的向老太太自我介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太天拍了拍何大清的手背,笑着安慰道。
这倒让何大清心里的愧疚减轻了不少。
这位慈祥的老太太,一看年轻那会儿就是一位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待人和善。
难怪人家能住这么大一座宅子。
随后,何大清就见到了自己未来的儿媳妇,陈雪茹。
一袭酒红色旗袍,一抹红唇鲜艳如火,精致的发型,宛如刚剥壳的鸭蛋一般吹弹欲破的娇俏脸蛋儿,还有那玲珑浮凸的身材。
一时间,何大清看呆了。
漂亮,简直太漂亮了!
惊为天人!
这真是我那傻柱子的未婚妻?
何大清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何叔叔,您好,我叫陈雪茹,是何雨柱的未婚妻。”
“欢迎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直到陈雪茹落落大方的向何大清道明身份,何大清才终于确信这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