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液。
“淮茹,看到了吗?这都是易中海惹出的祸端。”
“我刚才离厂之前,听我们家刘成说了,从今天下午一点钟开始,轧钢厂全厂戒严。”
“全厂要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整风整纪活动。”
刘成媳妇心有余悸的说道。
她有些庆幸,他是今天上午进厂干活儿的。
干完活儿后,钱拿到手里。
要是下午进厂干活儿,怕是非白跑一趟不可。
说不定,还有可能被关在轧钢厂里,出都出不来。
“刘成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轧钢厂搞活动,跟壹大……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习惯性称呼易中海壹大爷了,冷不丁改变称呼,还有些不适应。
“啥?跟易中海无关?”
“淮茹,这你可就想错了。”
“我刚才可听我们家刘成说了,轧钢厂下午进行所谓的整风整纪活动,说白了那就是全厂筛查,揪出敌特分子,将其绳之于法。”
“懂了吗?”
“易中海刚被调回轧钢厂才几天啊?就从他床底下搜出了一把手枪,这说明轧钢厂不可能只有易中海一个敌特分子。”
“说不定还有易中海的同党就在其中,要不人家轧钢厂为啥要搞整风整纪活动?”
“这都怪易中海,问题就出在易中海身上。”
刘成媳妇虽然是个家庭妇女,却深受刘成的影响,分析起问题来头头是道。
秦淮茹陷入了沉默。
看来,她之前所想的易中海的事情,还是太简单了。
原来,易中海家里搜出手枪这件事情,问题大了去了。
竟然令得整座轧钢厂,都搞起了整风整纪活动。
还好,现如今我们家东旭没在轧钢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