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搀扶着精瘦的姐姐,走进里屋,扶着姐姐躺在床上,安顿她睡好。
回到客厅餐桌前,白玉珠继续吃饭。
不得不说,吃何雨柱烧的菜,那绝对是一种味觉盛宴,绝对是一种享受.
“姐,您醒了?”
白玉珠送走何雨柱兄妹后,回到屋里,就看到自己的老姐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啊,刚睡醒。”
“对了,玉珠,我睡了多久~?”
白校长揉了揉眼睛,问自己妹妹。
“也没多久,也就半个来小时。”
白玉珠看了一眼手表,对姐姐说道。
“是吗?我才只睡了半个小时啊?”
“可我觉得自己睡了好长时间。”
“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连个噩梦都没做,然后一睁眼,就很自然的醒了。”
白校长笑着说道。
白玉珠认真看了自己老姐一眼,她惊讶的说道:
“姐,你脸色有些红润呢。”
“嘴唇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枯干,也有了一抹血色呢。”
白校长吃了一惊,她赶紧从窗台上拿过一面小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
看到镜子里自己面庞上那抹罕见的红润,还有嘴唇上浮现出的一抹润红。
白校长惊呆了。
她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精神抖擞,再也没有那种乏力感。
尤其是呼吸起来,感觉自己气息足了。
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气无力。
“嘿,真是看不出来呀。”
“何师傅泡的药酒简直神了。”
“我只喝了一小杯,身体居然很快就出现了这么好的效果。”
白校长啧啧赞叹。
白玉珠忽然跑出了卧室,跑进客厅,她环顾四周,找起了空酒瓶子。
可她离婚多年,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她自己又不喝酒,上哪里去找空酒瓶子去?
还好,她从玥玥房间里,找到一个北冰洋饮料的空瓶子。
“玉珠,你拿空瓶子干什么?”
白校长也来到了客厅,她十分不解自己妹妹的举动。
“嘻嘻,姐,我不干什么。”
“我就是想……把何雨柱留下的药酒,分一半给我。”
白玉珠忽然伸手,从桌面上抓起何雨柱留下的那瓶药酒,作势就要打开瓶盖,往空瓶子里面倒酒。
“不行!”
“白玉珠,我警告你!你给我住手!”
“这是人家何师傅专门留给我的,你不能打劫!”
白校长冲过来,坚决制止自己妹妹这种不要脸的行为。
“哈哈,咱们是好姐妹。”
“好姐妹见面好东西当然要分一半了。”
白玉珠一手抓酒瓶子,一手抓北冰洋空瓶子,躲避姐姐的追逐。
“不行,这瓶药酒全都是我的,这是人家何师傅送给你老姐我补身体的。”
“你跟何师傅是同事,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要喝药酒找何师傅要不就完事儿了吗?”
终于让白校长抓住了妹妹,劈手从她手里抢过那瓶药酒。
现在,白校长在真切体验过喝了药酒之后,身体的奇妙感觉之后,她对这瓶药酒视若珍宝。
白玉珠其实就是逗着姐姐玩儿呢。
她稀罕这瓶药酒,可她还真没想过,在姐姐手里横刀夺爱。
“唉,姐,你是不知道。”
“我在轧钢厂人事科,何雨柱在食堂后厨,我们两个单位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次面。”
“也就何雨柱去李副厂长办公室,我们偶尔能碰面。”
“再加上前几天,有个叫许大茂的实习放映员,恶意编造我和何雨柱的谣言。”
“搞得我们俩现在,都不好意思见面。”
“我今天是专门,等在你们学校外面,把何雨柱兄妹都请我家里来,让他给我和玥玥做顿菜吃。”
“都怪那个可恶的许大茂,要不是他恶意造谣,说不定我能每个周末都请何雨柱来我家里,给我和玥玥做菜呢。”
白玉珠向姐姐大倒苦水。
白校长怔了怔。
“姓许的轧钢厂放映员,这人我怎么好像听说过?”
“对了,你们轧钢厂是不是有个放映员叫许富贵的?”
白校长思索着问妹妹。
“没错,许大茂就是许富贵的儿子。”
“许富贵这两年经常带着他儿子,下乡去放电影。”
“看他那意思,有心想让他儿子接他放映员的班儿。”
白玉珠面色不善的说道。
“这就对了。”
“前两天,还有一位朋友,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