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随娄董事,来到娄董事的书房。
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来到娄董事的书房。
不得不说,资本家的书房就是大,藏书就是多。
很多珍稀古籍,还有很多孤本,娄董事书房里都有。
“何师傅,请坐。”
娄董事亲自为何雨柱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何雨柱一杯,他自己一杯。
他坐在了何雨柱对面。
光看这一杯茶,还有娄董事的坐姿,何雨柱就知道,娄董事今天要跟他谈的事情,必然事关重大。
“何师傅,您可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您研究发明出来的那些机器,还有研究培育出来的增产粮种,全都耳熟能详。”
“真没想到,首都第三轧钢厂的一位王牌厨师,居然身怀多能,帮助轧钢厂研究出了那么多发明。”
娄董事满脸欣赏的望着何雨柱,对何雨柱过往的功绩赞不绝口。
何雨柱摆了摆手,一脸谦卑道:
“娄董事,您过奖了。”
“其实,我就做了点儿很小的事情。”
“总之,就是一句话,为人民服务。”
何雨柱的话令得娄董事抚掌大笑。
“好啊,说得太好了。”
“好一句为人民服务。”
“如果,咱们国嘉的青年人,都像何师傅一样,拥有如此之高的觉悟,拥有如此之高的报国情怀。”
“咱们国嘉何愁不伟大?”
娄董事开怀大笑,对何雨柱越发的赞赏。
“娄董事,请您千万不要捧杀我。”
“我也不是什么青年才俊,我就是一个厨子。”
“在自己本职工作之余,力所能及做点事情,为轧钢厂做点儿贡献,为咱们国嘉做点儿贡献。”
“仅此而已。”
越是听到娄董事如此夸赞自己,何雨柱也发感觉到,娄董事接下来要跟自己谈得事情,必然非常重大。
两世为人的他,早已不是社交小白。
察言观色,倾听他人话语中的弦外之音,早已成为何雨柱为人处世的习惯。
娄董事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苦笑一声,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有一腔报国热血,我也有一个报国情怀。”
“但是……现实不允许啊。”
“在很多人眼里,我娄某人就好似是罪人。”
“即便我将轧钢厂献给了咱们国嘉,我只留取很少的一点儿股份……”
“可还是有很多人,对我充满敌意。”
“我现在的感觉,何师傅恐怕绝对无法想象。”
“怎么说的?如履薄冰,步履维艰。”
“我想尽我所能,为咱们国嘉做贡献,可很多人却怀疑我别有用心。”
“我现在的处境,可真是……唉,一言难尽。”
娄董事一脸愁容,眼神中满是疲惫。
这与寻常时候,何雨柱见到的自信沉稳,渊淳岳峙的娄董事天差地别。
其实,何雨柱也非常清楚,自从建国后,娄董事将轧钢厂上交给了国嘉,他再没参与轧钢厂的生产和改造。
即便他是轧钢厂唯一的股东,可他在轧钢厂里,早已经没有了话语权。
除了轧钢厂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工厂和企业,娄董事也都上交给了国嘉。
但跟轧钢厂的情况大同小异。
娄董事正值壮年,还不到养老的时候。
正如他所言,他空一腔热血,空有报国情怀,却无法施展。
“娄董事,您对我一个小厨师说这些事情,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何雨柱笑问道。
他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娄董事低落情绪的影响。
“不,何师傅,您可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厨师那么简单。”
“您是我见过的,最有格局的年青人。”
“同时,我还知道您在轧钢厂,无论是跟所有领导,还是跟食堂3.9工人,你都能将关系处的很好。”
“这说明你是能力非常强,懂得人际交往,懂得判断利害得失的年青人。”
“我在轧钢厂调查过,轧钢厂几万工人,您在他们之中的口碑,绝对没的说。”
“没有哪怕一个工人,说您的不是,所有工人全都感念你为轧钢厂的付出,感念您让他们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蔬菜。”
“综上几点,我能看出,何师傅您将来一定是一位,大有作为的人。”
“所以,我娄某人今天才对您推心置腹,道明我现在的处境,希望何师傅帮我指条明路。”
“何先生,在别人眼里,我娄某人就是个资本家,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也想将一腔